林回有些愣住，他并不知道理智冷静如贺见山，也会有这
慌乱
时刻。
“就算是现在，如果你问
喜欢你什，可能还是回答不上来。”贺见山有些无奈，“这很难说得清。即使你现在在身边，即使牵着你手，——”
贺见山停下
脚步，转身看向林回：“还是想你。”
“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林回，是离不开你，是等不及想要跟你确立关系，这段关系主动权是在你手上。”
“你什都不要在意，按照自己心意去做就好，想接受就接受，想拒绝就拒绝，想玩弄——”
他却觉得太快不习惯，更何况，他们连情人之间最亲密事情都做过。他有些沮丧，他不知道该怎跟贺见山描述自己心情，这听上去奇怪又矫情。
可是贺见山却点点头：“你说得对。”他在口袋里捏
下林回手指，“那们就先从牵手开始习惯——这样，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林回摇摇头。他想，怎可能会不舒服，事实上就是太舒服——他们连身体都是那契合，那种来自灵魂深处震颤和渴望几乎让林回无法面对自己。
贺见山轻轻笑下：“你是不是觉得，为什在恋爱这件事里，可以做到这坦然，这理所应当？”
贺见山猜中，林回确有这想过，他甚至还有些不服气：明明是先喜欢他，为什感觉恋爱还谈不过他？
林回忍不住叫起来：“没有这个选项！”
他声音大到连风似乎都被吓到停瞬，两人静默几秒，随后起笑起来。
贺见山整理下林回被风吹乱额发，仔细地看着他：“
“你会刻意去注意自己怎呼吸吗？”贺见山忽然问个不相关问题。
林回摇摇头。
“直以来，都是个人，花很长时间才意识到‘爱’这件事，它实在太难分辨，就像呼吸样，根本意识不到。而当想明白这件事，那在面对你时，所说，所做，所有切也就跟呼吸样自然而然。”
爱驯服时间，它融化在每秒，每个眼神和每个擦身而过瞬间，贺见山已经没有办法将它从自己生命中剥离出来。
像是想起什，贺见山又笑起来：“其实昨天走着这条路来找你时候，直在想，为什这路这长，为什你还没有出现？想要约你看电影，想要告诉你要追求你，想着先道歉还是先说事，想很多很多，脑子里乱成锅粥，甚至在见到你那刻，还在想，到底该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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