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臣给他掖掖被子,又把退烧贴拿出来试图给丈夫贴在头上,但被丈夫接过去:“自己来吧。”
吃饭吃药还贴好退烧贴,看丈夫却还坐床边,没有离开意思,宋书华便主动说道:“这几天睡客房吧,免得把感冒传染给你……咳咳……”
“嗯。”陆明臣自然知道这是丈夫拒绝和他同床意思,心里很难受,想来也是他自作自受,也没多说什,“你睡吧,睡着就走。”
宋书华闭上眼睛,过会儿,侧过身去,背对着男人睡。
陆明臣坐阵,听着丈夫呼吸绵长起来,便关灯出去带上门。
药,又把中午剩下粥热,拿进房间。
“喝点粥,吃药再睡。”
丈夫睁开双高烧得泪光闪闪眼,也不知道这整天去哪儿,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宋书华费力撑起来,没说什,无力地捏着勺子往嘴里舀粥。看得出来他没什食欲,但为吃药,硬逼着自己咽。
陆明臣看着心疼,手不自觉就伸到丈夫耳侧,似乎是想帮他把那缕垂下头发别到耳后。但没能成功,手刚碰到丈夫,他就偏开头,自己把头发撩上去。
知道丈夫现在对他很深抵触情绪,但不管怎样,人好歹回来。想来以往也有这种时候,他做什丈夫不喜欢事,但丈夫什也不说,别扭阵,自己也就好。但这回恐怕很难像以前那样简单。
陆明臣房间里转悠,思考如何挽回如今这僵持局面——不能直接摊牌,无论是让他接受丈夫继续在台上大跳艳舞,还是阻止丈夫继续下去,都做不到。摊牌就意味着这样他们这婚就非离不可。而现在,和丈夫之间还产生更多罅隙。
冲动只能让问题更难解,陆明臣转进书房,坐在书房旋转椅上,皱紧眉心绞尽脑汁思索着。
目光随意游荡,他扫到书架上那排排装饰用精装书角落里,挤着几本平装书,便走过去抽出其中本——《挪威森林》村上春树。
他随手翻翻,和架子上那些崭新精装大部头不样,这书不新也不旧,扉页有折痕,是被人经常翻看。在其中
男人手指卷起来,收回手,自觉尴尬,又有点悲哀。以往丈夫抗拒夫妻生活,但不至于害怕他触碰。但经过昨晚,他显然是在丈夫心里留下阴影,连他触碰都开始抗拒。
宋书华吃完粥,又吃把药,抬头对陆明臣说“谢谢”。
“没什好谢,胃疼你也常这样照顾。”
“嗯……咳咳……”
“别说话,赶紧躺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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