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总会麻木,不光是像看不该看东西忘删除,还有是对结果如何已然不那在乎,有点破罐破摔味道。
他已经尽自己最大努力让所有人都满意,他已经只能做到这个程度,如果还不行,那也别无他法。
目光落到餐桌上那两只浅绿盒子上。他放下筷子,擦擦嘴,这下彻底没吃饭心思。
他抓起盒子进卫生间,那里才有大镜子。他挽起衬衣袖子,把两只镯子扣在手腕上,先是举在灯光下细致地瞧。
真是漂亮啊,无论是光泽、造型,还是透露出华丽精致感觉,都实在太美妙。这手镯恐怕得十几万只,果真比他那人工钻石项链上档次很多。虽然丈夫从来不查他账,他也从不给自己买过于奢侈饰品,他怕万。哪怕不是怪他花钱多,只要问他花到什地方,他也不敢说自己花来买女款首饰。
对着灯光看完,又把手臂横在胸前在镜子里细看,手镯依然很漂亮,只是自己这身土气保守男人装扮点也搭配不上。他只能想象着自己身上正穿着那件裸色刺绣真丝晚礼裙,在灯光下,在舞台上,在众人瞩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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