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大力袭来，将他推于榻上。
黑发散开，他眼底映着欺身压来
男子。
那人
手锢住他手臂，另只手插入他发丝之中。双目欲红。
“你若实在想当个活死人，
便成全你。”
沈星丛从静心长老口中听得先生过去，愈加沉默。
周昊天替他收拢衣领：“不得体。”
兰谨只是依他动作，言不发。
跟个木头似。
“别装疯卖傻。”周昊天不悦，“此前专替你检查过，身体并无不适。如今对你有求必应，究竟还有何不满？”
兰谨眉间微不可见蹙
下，依旧不答话。
瞧见侍女迎来，周昊天已知对方要说什
话，略摆手。侍女知会退下。
他走进屋内。屋子里堆满各类金银首饰与昂贵丝衣。但皆是被破坏得片狼藉。
这杂乱不堪之中，人赤脚立于地面，脚踝戴着镣铐，机械性地往手腕刺着什东西。
周昊天抬手，对方手中物品便凭空飞起，落入他掌心之中。
是支玉钗。尖锐处已带丝丝血迹。
“你不懂也没关系。”周昊天轻拍他脸，“反正只要跟，这些都分你你份。到时候，你会明白良苦用心。”
“分？”兰谨道，“为何分。”
周昊天手顿，继而笑意更深：“当然是因心悦你。”
“……”
兰谨不知。
有魔修混入诓骗先生，甚至杀死宗主，并将先生绑走。日为师终身为父，弑父之仇，自是永生难忘。
他总算明白先生为何对魔修恨之入骨，八年前又
周昊天现在是瞧见这人模样就不耐烦，把挟过下巴，深深吻下。
从前每当他采取此类动作，对方总会反抗，拳打脚踢。而后似乎是麻木，任他为所欲为。也不再同他讲话。
每天唯动作便是想方设法寻死。
嘴里依旧没有半分回应。周昊天喘着粗气拉开距离：“不杀你，你便当个活死人？”
兰谨嘴角有唾液流下。抬起手，面无表情地抹去。刚要落下手臂，就被死死抓住。
周昊天蹙眉。
“你虽被遏制灵力，但到底是元婴之体，做这些又有何用？”
那人并未应声，而是蹲下，再去狼藉中寻找尖锐物。
周昊天看不下去，走近制住那人肩膀，喝道：“兰谨！”
青年已经连发冠都不束，成日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衣领敞着，露出大片青紫痕迹。痕迹直蔓延，直至脖颈。
若是在周昊天弑师以前听见这话，他会作何感想。
但他至少明白自己现在所想。
他觉得恶心。
恶心到想吐。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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