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俩字。”周青柏半合着眼睛,翻个身,侧身躺在他膝盖上,声音很
周青柏动手时候就知道会有这茬,于是点点头,也没多说什,很顺从地站起来,被裴佑带着出门,上会所门口警车。
刘新暂时被带去医院验伤回不来,裴佑则陪着周青柏去警局等消息。
大约是苦主还在医院看病缘故,所以周青柏和裴佑暂时被安放在调解室,没人过来打扰。
调解室宽敞空旷,周青柏这晚上先是喝酒,后是打架,情绪大起大落,现在安静下来,就觉得浑身疲惫,身上哪哪都疼。
他浑身难受,于是干脆在调解室钢制躺椅上斜横过来,准备先躺躺再说。
着男人声音也变得熟悉起来。
“不好意思。”周青柏站起身来,跟他握下手,说道:“有点夜盲症,没认出来。”
“没事。”男人跟他握握手,笑着道:“认没认出来都不会给你放水——说说吧,怎回事,还动起手来?”
他语气轻松,分寸拿捏得刚刚好,既表示点“面之缘”后亲近,也把态度摆很端正,没有拉近乎意思。
但正是如此,周青柏反而松口气,心说看起来应该是没遇到个和稀泥警察。
只是他还没等躺下去,就被人从后面托住后背,紧接着,裴佑往他身边挪挪,让他枕在自己膝盖上。
“椅子太硬。”裴佑说:“你要躺就好好躺。”
周青柏确实累,他太阳穴突突地跳,头疼得难受,于是没对这个方案产生什异议,只是轻轻地哼声。
调解室装修还停留在十年前风格上,铝合金窗户有点漏风,裴佑看看周青柏身上那件单薄衬衫,沉默不语地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给他裹在身上。
“……谢谢。”裴佑忽然说。
“他给朋友下药,被发现。”周青柏说着扬扬下巴,示意下桌上那杯橙汁:“不确定里面是什,所以也希望你们帮忙化验下。”
周青柏话音刚落,男人原本警惕眼神略略柔和点,转头看看自己背后那杯澄黄液体,然后扬声叫个同事进来,用取证袋把杯子带走。
裴佑见状,也在心底里稍松口气。
地方企业或多或少会和地方势力有点关系,裴佑本来还担心周青柏会吃亏,但现在看来,或许是酒吧里那次“面之缘”起作用,所以男人对他们态度还算公正。
“具体情况们会核实。”男人站起来,公事公办地说:“不过打架斗殴还是得去局里走趟——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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