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柏刚刚洗澡,身上还带着股热腾腾水汽,他大概用是酒店自带沐浴露,香味浓烈,弯腰,那股味道就顺着领口流淌出来,直往裴佑身上钻。
他们俩之间距离有些过近,近到裴佑能清晰地察觉到自己正在被那股湿润气息所笼罩,甚至分不清那股小苍兰味道究竟来源于周青柏,还是来源于他自己。
裴佑还不太习惯这种近距离接触,他忽然之间有种被周青柏同化错觉,不由得耳根发烫,下意识偏偏头,想把周青柏手从自己肩膀上摘下去。
“坐好。”裴佑说:“再不吃饭就凉。”
小笼包凉之后口感会下降大截,周青柏哦声,连绕过沙发都懒,大咧咧地从旁边翻过去,坐在裴佑身边,不见外地去撕打包盒外面包装袋。
往卧室里走,边捡起周青柏扔在地上几件衣服。
周青柏极快地冲个战斗澡,等到他洗漱完毕,擦着头发走出来时候,只见卧室里被子已经铺好,衣服也已经捡起来搭在衣架上,窗户拉开半,新鲜而湿润空气撞进屋,带起点舒服凉意。
周青柏擦头发手顿,抿着唇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凑到沙发旁边,狗腿地笑笑,伸手给裴佑捏捏肩膀。
“哎呀。”周青柏说:“都说你不用受累,会儿自己就收拾。”
“没事。”裴佑说:“顺手事。”
“对。”周青柏想起什,说道:“昨晚上经侦警官给打电话,说是刘新那件事大概查明。”
周青柏是青山直系负责人,也算是刘新侵吞公款案半个受害者,案件进度确实应该跟他通气。裴佑点点头,问道:“什结果?”
“跟你猜差不多。”周青柏说:“他确实在洗钱,不过好在公益项目没有官方插手,是他个人行为。”
据警方调查,刘新接触d品已经有许多年,他最早时候是只吸,后来d,y渐重,他自己钱供不
裴佑自己整洁惯,看周青柏东西满沙发扔就忍不住顺手帮他归置,几天下来已经归置习惯,甚至知道他习惯把T恤衫放在哪个夹层里。
“那不样。”周青柏理直气壮地说:“你是脑力工作者,不用干这种活儿。”
“是吗?”裴佑纳闷道:“那你昨天还因为懒得下楼,软磨硬泡让帮你带饮料回来。”
周青柏:“……”
“那不样。”周青柏总有自己歪理,他弯下腰,边给裴佑捏肩膀,边小声狡辩道:“那不是你正好要出去——而且久坐不好,锻炼下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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