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
今晚能早点下班吗。”周青柏试图讨价还价：“有事儿。”
“什
事儿？”周苍山闻言
皱眉，说道：“你又要去搞你那‘副业’是不是？”
“干什？”周青柏好笑道：“脸上没什东西吧。”
“不是。”周苍山语气古怪地问：“你谈恋爱
？”
周青柏：“……”
“没有。”周青柏气笑，吐槽道：“你听公司谁嚼舌头根，还是又多看哪个前台姑娘？”
周苍山：“……”
融会贯通，举反三，时常拿他这个老师“练手”，练得周青柏整个人都如坠云端，飘飘然似
。
他们俩聊天记录从最早公事公办约饭见面，渐渐也发展出新类别，周青柏会在上班路上拍点云彩小花之类发给裴佑，裴佑学得也很快，也会开始渐渐回他些没来由琐事。
这些细碎、私密话题毫无营养，但却无孔不入，点点地侵占周青柏所有生活碎片。他分享欲似乎在裴佑身上达到巅峰，以至于看见什新鲜玩意，第时间都是发给裴佑看看。
“亲身经验，新开那家烤鱼外卖千万别点。”午休时间，周青柏刚送走汇报工作下属，趴在书桌上敲屏幕：“太难吃，那个鱼皮糊得像是沙发皮样。”
“下次不吃。”裴佑回复道：“你上次不是说想吃西单那家烤鱼吗，今晚不加班，起去吗。”
周苍山刚才进门就看见周青柏趴在桌上对着手机傻乐，还以为他终于能铁树开花找个女朋友，结果没想到是个误会，不由得遗憾地叹口气。
“没事。”周苍山说：“就是通知你声，后天公司做风险评估，你记得提前准备下。”
“怎又来。”周青柏哼唧两声，啪地把手机拍在桌面上，含糊道：“上次出差之前不是都评过吗”
“你出差回来都两个月。”周苍山毫不留情地戳穿他，说道：“再说，东江卖之后，公司结构有变化，需要更新下资料——你汇报材料好好写，不许偷懒。”
周青柏听工作就头疼，闷闷不乐地嗯声，示意自己知道。
周青柏闻言有点意动，但想想，还是拒绝。
“不，今晚有安排。”周青柏说：“们老地方见好。”
他这条信息刚发出去，办公室门就被敲响，周青柏抬头看，只见周苍山站在大开办公室门口，正收回敲门手。
“怎，哥？”周青柏问：“有什事儿吗？”
周苍山不知道想到什，脸上表情有点奇怪，忍不住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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