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沉默,他当然是知道原因,他连吃几个月
“哦……”江浔低低头,终于意识到为什总觉得缺点什,“你外衣呢?”
“你昏迷时候有吐身上,换。”
江浔如临大敌,寻思着这件衣服大概可能也许要多少钱,“对不起”三个字就要脱口而出,夏清泽说:“手给。”
江浔插着针左手动动,没抬起来,但夏清泽说得不是这只,他把江浔放在被窝里右手拿出来,拧开只红霉素软膏,挤出膏体在他食指微肿地方细细涂抹。江浔哪敢劳驾他,可没等他用力抽,夏清泽就像能预先察觉到似地捏住他虎口:“别动。”
江浔放弃挣扎,任由夏清泽借着药膏给他手指按摩,夏清泽松手后他果然觉得好多,食指动起来没有之前那僵硬。
江浔看着他,良久才眨下眼。
他猛地抬手,想看看花上颜色是不是暗片,但他还没来得及看,手背就因为这个动作而如针扎般刺痛。夏清泽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控住他手腕不让他乱动,那朵花型吊坠垂下来,晃晃,朝着江浔静止后,那上面五个颜色都在。
他不是在梦里,他眼前有真实存在夏清泽。
“出血。”夏清泽把他手放到床侧,没按床头铃,而是亲自出护士台。江浔也看清自己是在病房里,他昏迷时间不长,杆子上那瓶药水还有小半。夏清泽很快回来,身后跟着个护士。
“哟,醒啦。”那护士眉眼弯起,口罩下嘴显然在笑,她手法娴熟,没让江浔感受到多少疼痛就重新插进去。
“你现在只是肿,但也要预防,药膏每天都要涂。”夏清泽说着,将药膏放进江浔羽绒服口袋。
“嗯,谢谢你,实在是太感谢。”江浔抿抿嘴,继而问,“现在挂是什啊,……得什病吗?”
“你也知道关心自己身体?”
江浔眼巴巴地看着他,跟等审判似,好在夏清泽没卖关子,指着药瓶,说:“葡萄糖,你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低血糖。”
“没什大病,只是……”夏清泽也觉得不可思议,“都二十世纪,你居然会营养不良。”
“好好休息,”护士离开前对江浔说,“别让你朋友再担心。”
江浔靠着枕头坐在床上,侧过脸,小心翼翼地去看他那位朋友:“……”
“你在洗手间晕倒,怕出什事,就把你送到医院。”
“牧……牧小姐呢?”
“她刚才还在,但让她先回去,”夏清泽顿,“有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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