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夏清泽问,要摸江浔额头,“不舒服?”
“没、没什。”江浔侧过脸,不让夏清泽碰。夏清泽知道他不是社交型,对这种聚餐无所适从也是正常,就没太在意。天色渐晚,他们又要回塘镇,就没参加之后娱乐活动,直接回晚杯。江浔路都没说句话,歪着脑袋靠着车门,像是太累睡着,夏清泽便没打扰,也沉默路。
到民宿后,江浔匆匆回自己房间,夏清泽这才意识到他情绪确实不对劲,去厨房冰箱里翻出盒蓝莓给他送过去,想同他聊聊,却发现这溜烟功夫,江浔就不在。夏清泽给他打电话,铃声响很久才接通,电话那头江浔不说话,但从话筒泄入海浪声,bao露他去处。
这几分钟就能抵达海滩只有江浔房间正对面,夏清泽寻去,原本是正常步速,但不知怎,随着涛声越来越清晰,他脚步也越来越快。终于看到独自人坐在沙滩上江浔,他没有找到人轻松,反而徒生丝紧张。
“
这两个月里关于夏清泽切,他在找自己露馅蛛丝马迹,他到底是哪个眼神露骨,哪个动作出格,哪句话过线,他被夏清泽发现自己对他情感是超乎友情。
“上次来找你问江浔家地址和联系方式时候,你不就告诉吗。”夏清泽道,“当然记得。”
江浔心口空。
“那你还这淡定?上次可都告诉你,他高中时候就对你图谋不轨,偷拿你水杯这种事都干得出。有次赵阳收物理试卷他不在,着急就翻他课桌,看到本子里夹着物理卷子,以为是他就拿出来,结果看,是你最后次联考满分卷。”杨骋骂句脏活,不屑地笑,“他那本子里画可全是你,要是知道有个男这偷窥观察,得——”
“够,”夏清泽冷冷地打断,“以后别跟任何人提这事。”
“……也对,现在再说这些也没意思,你反正也看不上他。”
“恐同能治,帮你联系精神科电疗?”这可能是夏清泽能说出最大限度刻薄。
“这不是担心你嘛,”杨骋别扭道,“他们那种人肯定不检点,脏很,你小心——”
“谢谢关心。”夏清泽打断,“当他是朋友。”
他说完,掐还剩小半没抽完那根烟,从抽烟室回到包厢。江浔还保持着他离开时那个姿势,握着筷子,却什菜都没夹。他从水果盘里摸五六颗蓝莓放到江浔餐碟上,江浔抬头看他,张脸不知为何煞白到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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