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挠挠头发,觉得挺丢人,但夏樱目光炯炯,说:“那时候就觉得,你肯定很喜欢画画。后来学生说,你可能把其他人嘲笑听进去,之后都不来。”
“啊,没来上课,是因为爸妈怕又遇到这种天气,又生病。”江
江浔躲不,只能生生受着,脸涨得通红。夏清泽把手伸进他校服兜,把里面纸条都掏出来,揉开江浔写好几遍“夏笨”那张,笑着问:“生气?”
“没有。”
“那用红笔写名字。”夏清泽拿着那张字条给江浔看,但在江浔眼里,那上面字迹更偏向于黄,这让他脸很快煞白,暧昧退却后,他又是满腹心事笑不出来模样。夏清泽总不能逼他开口,就想方设法地在他面前出现。两人虽然不同班,但他每天送江浔回寝室,就算不起吃饭,他总会买些小零食投喂江浔。当他无意中翻开江浔课本,发现里面干干净净,他才终于意识到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在个周末中午带江浔回家吃饭,将盒彩笔倒在桌上,问江浔这些都是什颜色。江浔先是不回答,觉得他在胡闹,可当江浔不止次把红和绿说成黄,夏清泽握着那些彩笔,看着低头不言江浔,才知道这次入梦只是他们家人馈赠。
他暂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使得在饭桌上,他和江浔跟闹脾气似得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微妙,蒋灵和牧云依时不时说些有趣事,也没能挑起话题,倒是再次沉默后,夏樱看着江浔,说:“以前见过你。”
江浔抬头,眨下眼,夏樱并非全然笃定,问:“你四年前,有没有在市少年宫学过画画。”
江浔挺挺背,看看身边夏清泽,再面朝夏樱,点下头。
“那就是你。”夏樱能确定,“那年暑假,有次雨下得特别大,你父母没来接,你自己走回家,对吧?”
江浔有些愣,问夏樱怎知道。他十二岁那年确实在市少年宫学过画画,课在下午,结束后他需要换乘两趟公交回家。但那天雨势太大,他错过最后趟末班车,身上又没手机和打车钱,还真在雨里走三个多小时回家。第二天他感冒,但还是坚持来上课。和他同班很多都是被父母报名而不是出于喜欢,所以都偷偷笑话他,觉得他这人很奇葩,生病都不知道请假。
“那段时间在市少年宫芭蕾舞班兼职,有个学生又跳芭蕾又学画画,就跟讲你事,还带去看你,就站在门外,看你个人坐在画室里练线条,画几笔就要擦次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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