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
手僵住
，脸臭臭地看着她。
卓蕴问：“真哭过啦？”
赵醒归：“……”
“发生什
事？这不开心。”卓蕴从衣兜里把那包东西拿出来，往赵醒归腿上抛，“喏，
他转着轮椅离开男厕所，卓蕴还在外面等他。
“好啦？”卓蕴笑着说，“那
们下去吧，去上次那个地方聊聊。”
看赵醒归垂头丧气样子，卓蕴揉下他脑袋：“干吗这没精神啊？有人欺负你吗？”
这话不说还好，
说出来，赵醒归又想起那些痛苦回忆。
他没有躲开卓蕴手，任由她在他头发上摸两把，才说：“没事，下去吧。”
能撑上去。
赵醒归试下，发现不行，因为没有扶手，他只能撑住马桶圈，很难用力，换个角度再试，还是不行。
苗叔直看着他，忍不住说：“来帮你吧。”
到这时候，赵醒归已经无法拒绝，他之前就感觉到点尿意，小腹深处有种说不出道不明酸痒感，延伸到皮肤上，寒毛都会竖起来，他知道，不能再拖下去。
他任由苗叔抱着他腋下，用力将他提起来，屁股放到马桶上，两条长腿软绵绵地东倒西歪着，赵醒归终于在马桶上坐好，已经点精神都没有，低声说：“苗叔，关门吧，自己可以。”
苗叔没有打扰他们，卓蕴和赵醒归像上次那样坐在小花园香樟树下，天色已经黑许多，这个地方没有路灯，只有周围办公楼里透出来些灯光为他们照明。
卓蕴坐在石凳上，赵醒归坐在她对面，她歪着脑袋看他，问：“哭过啦？”
赵醒归浑身震，坚决否认：“没有！”
“眼睛都是红呢。”卓蕴指指他脸。
赵醒归果真上当，立刻去摸自己眼睛，卓蕴“哈”地声笑：“骗你！”
“好，那你小心点，会儿好叫。”苗叔帮他关上隔间门，赵醒归自己在里头上厕所。
他单手撑着边马桶圈，另只手拉下松紧裤腰，再左右换手，非常费力地坐在马桶上把裤子给脱，接着，他用手掌轻轻按压小腹膀胱处，没会儿就听到液体流到马桶里声音，他继续规律地按压，直到再也没有水流声为止。
就很奇怪，他明明能感觉到尿意和便意，可真正在上厕所时候，他却没有丁点感觉，只能用声音来判断有没有上完。
又次努力地穿上裤子，赵醒归朝外面叫：“苗叔，好。”
卫生间里有洗手液，赵醒归刚才双手按过地，又摸过各种墙面、马桶圈，足足搓三遍手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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