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对。”
赵醒归：“哪儿毕业
？”
卓蕴：“他是硕士。”
赵醒归：“……”
他想
会儿，又问：“他……”
卓蕴已经开始填表：“
们那边地方小，结婚都很早。”
“他……”赵醒归问，“他是个什
样人？”
卓蕴停下笔，想起石靖承，脑中浮现第个词是“奇葩”。
她说：“就普通人。”
赵醒归沉默会儿，低头看着卓蕴身份证，身份证上地址是钱塘A大，照片是卓蕴大时拍，她长发披肩，露着饱满额头，笑容又暖又甜。
卓蕴：“你还有完没完啦？”
“……”赵醒归被她吼得愣，“谁让你有前科，怕你再骗。”
卓蕴屈指敲敲纸面：“还有什好骗你？”
“生日。”赵醒归笑起来，“想看你身份证，要确定你生日是真。”
卓蕴：“……”
距离近那点点，见卓蕴没反应，赵醒归嘴角扯下，又怕被发现，快速地抿抿唇，从桌上拿起张纸和支笔递给她：“卓老师，你先填这个。”
“是什？”卓蕴接过纸看，头顶只乌鸦嘎嘎飞过。
手里是张空白个人信息表。
“不用吧？”她看向赵醒归，男孩子眼睛亮亮地注视着她，语气很坚决：“不行，你得重新填。”
卓蕴抱怨：“你怎这讲究啊？”
赵醒归拇指摩挲下身份证上卓蕴脸，问：“你们是怎认识？”
卓蕴埋头写字：“彼此父母是朋友。”
赵醒归：“他几岁？”
卓蕴：“二十五。”
赵醒归：“他工作？”
好吧，小少年在九月十九号那天拿着生日礼物跑学校去找她，结果闹个乌龙，同样事，他估计不想再经历次，只是……
卓蕴拿出身份证丢给他：“先说好，不准给过生日，包括送生日礼物、买蛋糕、请吃饭、各种各种，都不行，不会接受。”
赵醒归眼睛眨，问：“为什？”
“你说呢？”卓蕴瞥他眼，“是有未婚夫人，未婚夫要吃醋。”
赵醒归不太想得通：“直想问你，你为什会有未婚夫？你才大三。”
赵醒归脑子里冒出妹妹晚餐前说那个词，嘴角挂下来：“你上次填那张很多信息都是假，作废！就是要你填张真，……”
卓蕴妥协，拿起笔来：“好好，填总行吧。”
赵醒归：“都要如实填写。”
卓蕴：“知道啦！”
赵醒归：“你身份证带吗？妈妈说，要复印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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