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看他脸色不好，伸手按按他
额头，没发烧，稍微放
点心，说：“你要是真不舒服，明天就向学校请假吧，身体要紧，这几天都会下雨。”
赵醒归又摇摇头：“明后天不行，高二年级月底有月考，
拜托老师帮要卷子，在教室里做，和他们同步考试。”
卓蕴不解，问：“这段时间，你为什
不直接去高二上课？待在高
纯粹是浪费时间啊。”
赵醒归沉默会儿，说：“高二教室全部在二楼以上，们学校没电梯，上不去。”
卓蕴接不下去，赵醒归又说：“如果通过期中考试，还得让某个高二班级搬到楼去，也挺不好意思。”
边。
赵醒归被神经痛折磨着，眼睛却直没离开过卓蕴，问：“卓老师，你会不会觉得很没用？”
卓蕴笑着摇头：“不会。”
赵醒归皱皱眉，卓蕴问：“很难受吗？”
“背疼，阵阵刺痛。”赵醒归神情恹恹，“讨厌下雨。”
“你别这想，这有什不好意思，谁让学校没电梯。”卓蕴知道自己安慰苍白又无力，将心比心，如果她是那个高二班级学生，学期中段还要搬个教室，哪怕知道是为迁就位身体不便同学，估计也会和好友吐槽几句。
赵醒归慢悠悠地说着：“现在，实验课、计算机课都没去上，因为要去专门教室，都在楼上。个子太高，苗叔背不，有几个男同学说要背上楼，妈妈不放心，没同意。”
卓蕴直静静听着，赵醒归眼睛望向天花板：“有时候会想不通，为什医院、办公楼、商场、火车站都有电梯，学校却没有。会想，是不是没有别不能走路学生，还是说，他们都不去上学。”
卓蕴想起以前看过则新闻，大概是为歌颂母爱伟大和同学间友谊，说有位妈妈为腿脚不便孩子能上学，从小学开始背他上下楼，直背到
卓蕴说：“也讨厌下雨。”
赵醒归没再说话，卓蕴起身拉上窗帘，又把顶灯和书桌上台灯关，整个房间只余下床头灯幽幽光亮。
赵醒归安静地靠躺在床上，被子盖到他胸肋处，卓蕴能看到他宽阔肩和平坦胸膛，他穿着白色长袖T恤，双手放松地交握在小腹处，呼吸很慢，呼吸间，胸膛小幅度地起伏着，卓蕴对他微笑：“睡会儿吧。”
赵醒归却摇摇头：“不想睡，躺下就行。”
上次在卓老师面前睡着后，他尿裤子，给小少年留下不小心理阴影，这会儿打死都不敢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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