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微微蹙眉：“
没打过网球。”
“试
下吧，来都来
。”卓蕴跳起来，向他伸出右手，“来，教你。”
赵醒归没再犹豫，伸出右臂握住她
手，被她连人带轮椅拖到场地上。
卓蕴问彭凯文借来拍子交给赵醒归，又给他讲讲小场对拉要领和规则，没什
得分不得分，就跟打弹弹球样。
她走去网对面，很轻巧地把球打过来，网球在地上弹下后，几乎就到赵醒归右手边，他顺势击，球就打过去，只是略微用点力，卓蕴不得不跑两步才接到球，重新打回去球落点就不太好，离赵醒归有些远，他单手转动轮椅想要去接，没接到。
卓蕴又坐到他身边，边喝水，边看场上倪航和苏漫琴打弹弹球。
她没把长裤外套穿上，两条白花花腿就露在空气里，赵醒归瞄眼，问：“你不冷吗？”
卓蕴摇头：“好热，会儿再穿。”
赵醒归从椅背上拿起她外套，搭在她大腿上：“挡挡风吧，怕你着凉。”
“谢谢。”卓蕴对他笑下，她很累，却又很放松，笑容无比恬静，赵醒归差点沉醉在她温柔眼神里。
卓蕴冲他喊：“接得不错！就是太用力！你是男生，力气本来就比大，稍微小点力，不然不好接！”
赵醒归回答：“知道！会注意！”
等到卓蕴第二个球打过来，赵醒归回球时力气就小很多，卓蕴叫声“好”，又把球打回去，落点又在赵醒归挥拍范围内，他往右探下上身，顺利地把球击回去。
他渐渐找到乐趣，开始轮椅几乎停着不动，慢慢开始尝试单手转动轮椅，往前点，往后点，往左，往右……他尽量用腰身控制身体，保持平衡，每接到个球，便会更多份信心。
这样对拉其实很考验双方
他算下时间，得去卫生间，刚好让自己去清醒下。
史磊陪赵醒归离开，等他们回来时，苏漫琴和倪航也打累，正在场下休息，场上空无人。
赵醒归将轮椅停回卓蕴身边，卓蕴休息得差不多，转头看向他，眼珠子转，突然伸手戳戳他胳膊：“赵小归，你要不要和玩会儿对拉？就跟们刚才热身那样。”
赵醒归很吃惊，低头看眼自己腿，又看向她：“可以吗？”
“应该可以。”卓蕴比划着示意，“俩都在半场中央，尽量把球打到你能接到区域，不用力，你不需要太多移动，只要把球击回来就行。觉得可以做到，就是不知道你回球靠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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