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营业员要
个小纸袋，把盒泡芙装进去，递给卓蕴：“卓老师，这个你拿回去吃。”
卓蕴说：“不用，谢谢，
要是想吃自己会买，不是和你起排
队嘛。”
赵醒归讪讪地收回手，不知道哪里出问题，在他看来非常自然事，卓老师却件件都排斥。
盒小泡芙，才六个，他都不敢多给，就这样，她也不肯收。
但她又愿意出来见他，还顶着寒风陪他排队，赵醒归很迷茫，试探着问：“你是不是和kevin吵架？因为吗？”
队伍慢慢地往前移动，排在前面两个女生时不时地回下头，眼神里带着戏谑。卓蕴被她们看得莫名其妙，干脆冷起脸，那两个女生见她像是生气，再也不敢回头。
赵醒归把切都看在眼里，伸手拉拉卓蕴衣角，叫她：“卓老师。”
卓蕴低头：“怎
？”
赵醒归看眼排在前面两个女生，冲卓蕴招招手：“你弯下腰，有话和你说。”
卓蕴弯下腰，赵醒归把嘴凑到她耳边，冰凉手掌拢着她耳朵：“刚才，前面那个穿黄衣服女生问要微信，没给。”
黑色羽绒服，很厚实，就算拉链拉到顶，脸还是被冻得发红，头发都被冷风吹乱。
卓蕴忍不住伸手将他头发捋顺，阵风吹来，又弄乱，卓蕴说：“你头发有点长，该剪。”
赵醒归也抬手去摸头发，不小心碰到卓蕴手，她快速地将手收回来，又插到口袋里。
赵醒归说：“周末就去剪。”
卓蕴没离开，说陪赵醒归排队，苗叔见她在，就识趣地逛开去，说会儿再回来。
卓蕴说：“没有，你想多。”
买完甜点，卓蕴去打包晚餐，赵醒归不想走，陪着她在小饭店等餐。
他打开那盒小泡芙，自己吃个，又递给卓蕴：“卓老师，你吃个吧
卓蕴：“……”
赵醒归依旧在她耳边说话，语气很得意：“和她说，有女朋友。”
卓蕴：“……”
她站直腰，眼神冰冷地瞪着赵醒归，赵醒归小声辩解：“又不知道你会来……”
排二十多分钟，终于轮到赵醒归，在卓蕴建议下，他买三、四种甜点，装满个大纸袋。
赵醒归见卓蕴直没说话，显得心事重重样子，抬起头问：“卓老师，你怎？”
卓蕴随便找个借口：“在担心期末考。”
赵醒归问：“你是想要拿奖学金吗？”
“……”卓蕴摇头，“不是。”
还奖学金，她上大学后，压根儿不知道奖学金是个什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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