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不明白：“
为什
要和他道歉？”
卓蕴说：“因为你，那个女孩误会
，不肯原谅他。”
赵醒归叫起来：“他认识那个女孩，并不是在你之后！他为和你约会，还骗那女孩！他分明是脚踏两条船！”
卓蕴慢悠悠地说：“告诉过你，和彭凯文并没有确定关系，他只是在追求。是他
planA，那个女孩是他planB，planA失败，立刻启动planB，哪里有问题？”
赵醒归被她歪理弄懵：“你为什还要帮他说话？他骗你啊！”
赵醒归：“什话？”
卓蕴没再拐弯抹角：“你昨天在紫悦城碰到彭凯文？”
赵醒归吃
惊：“他还有脸来和你说？”
卓蕴问：“你为什不告诉？”
赵醒归低下头：“怕你不开心。”
接任务去安抚梦梦。
卓蕴点儿也笑不出来，坐在书桌边，想到第二天要去紫柳郡，关于辞职理由，她似乎有点头绪。
——
周日下午，卓蕴离开寝室，沿着那条熟悉路往紫柳郡走去。
这条路，她走三个多月，从夏天走到冬天，这是最后次走，她心情特别复杂，最多情绪就是不舍。
“你是不是理解不？这种成年人感情。”卓蕴姿态闲适，语调漫不经心，“比如说，也有未婚夫，还没解除婚约，不是照样在和彭凯文接触？照你理解，也是脚踏两条船咯？”
赵醒归语塞，想会儿后又摇起头来：“没有这样道理，什planA，planB，同时追两个女孩就是行为不端！不允许他这样对你！”
“你有什资格和立
卓蕴说：“不会不开心，之前，没告诉你，和彭凯文已经没关系。”
赵醒归更吃惊：“什意思？你们分手？什时候？”
“就上周日。”卓蕴说，“你猜得没错，因为上你车，所以他生气。”
赵醒归：“……对不起。”
卓蕴笑下：“你不用和道歉，应该去和彭凯文道歉。”
——但没有别办法呀，赵小归，卓老师是真想陪着你到高考。
卓蕴来到C2小楼，范玉华带赵相宜去上钢琴课，苗叔在楼休息，让卓蕴自己上三楼，说赵醒归在房里等她。
卓蕴走进赵醒归房间，他已经待在书桌前，看着卓蕴脸色有点古怪，卓蕴问：“剪过头发？”
“嗯。”赵醒归摸摸自己剪短碎发，不敢多说。
卓蕴放下包，在书桌边坐下，抱起手臂问：“没有话要和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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