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他身体
软，整个人就从轮椅上栽
下来。
卓蕴本能地伸出手臂去抱他，赵醒归修长
身躯压在她身上，被她抱个满怀。卓蕴彻底酒醒，惊慌失措地去看怀里男孩，发现他已经晕过去。
“赵醒归！！”她尖叫起来，慌忙掏出手机拨打120。
赵醒归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烟接过，垂眸看眼，这是支细长白色女烟，烟嘴上有卓蕴唇膏印，红红。
他没犹豫，直接把烟送到嘴边吸口，烟气入喉，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卓蕴眼睛都瞪大，猛地去拍他手，把那根燃着烟拍到地上。
赵醒归咳半天才停下，眼泪都咳出来，红着眼睛看向卓蕴，卓蕴也瞪着他，赵醒归微微笑：“
们算是，间接接吻。”
卓蕴大脑逐渐清明，刚才发生事件件往脑子里浮，乱七八糟，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赵醒归，又次叫他：“赵小归……”
“是。”赵醒归脸色很差，精神萎靡，几乎只剩最后口气撑着，他看着卓蕴，又次问出那个问题，“卓老师，这就是真正你吗？”
下腰，手肘支撑在大腿上，看着卓蕴：“卓老师，这就是真正你吗？”
卓蕴很莫名：“什
真正？”
赵醒归：“你经常去酒吧玩？”
卓蕴手挥：“对啊！经常去啊，酒吧多好玩！”
赵醒归向她伸出手：“给根烟。”
卓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真……”赵醒归闭闭眼睛，努力忍住阵眩晕，才睁眼说下去，“经常和男人，约炮吗？”
“哈？！”卓蕴刚刚酒醒，又被弄晕，这是什魔鬼问题？
赵醒归手肘撑着大腿，眼神涣散开来，卓蕴心惊肉跳地看着他，问：“赵醒归，你爸妈知不知道你出来？！”
轮椅上少年无视这个问题，他脸色潮红，嗓音低哑，喉结不停地滚动，卓蕴听到他说：“如果是真，你要不要……也试着约约？……可以……”
卓蕴缩缩身子，眼神变得警惕：“干吗？”
赵醒归说：“也想抽。”
“你不能抽！”卓蕴大声说，“你还没成年！未成年不能抽烟！”
喝醉还记得这个呢，赵醒归有点想笑，手还是伸着：“那把你手上那根给。”
卓蕴手上烟只剩半根，犹豫下，把烟递过去：“你要干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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