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医院回家后,范玉华不再给赵醒归逃避机会,定要和他聊聊。赵醒归没办法,只能把两年前出事那天所有细节都说给妈妈听,范玉华听完后呆许久,接着,情绪就失控。
“这重要事你当时为什不说?!”
她在赵醒归面前焦虑地走来走去,抓着头发,眼泪止不住地掉,“你到底是怎想?你明明知道他是故意害你,为什不告诉们?!赵醒归!你想想你这两年吃过苦!想想你未来辈子!你要在轮椅上坐辈子啊!就因为那个畜生,你个活蹦乱跳健康男孩变成个残疾人,你不恨他吗?!你居然不说出来?你让他逍遥法外两年!教你做人要善良!不是让你做个被人害还不敢吱声缩头乌龟!”
赵醒归任由妈妈指着他大吼大叫,句都没反驳。
范玉华又自言自语起来:“不行,不行,不能放过他,不能放过他……他把儿子害成这样,要告他,要让他坐牢!要他给你偿命!”
赵醒归闭着眼睛,在轮椅上扭转上身,脸颊埋在卓蕴胸腹间,鼻息间顿时充满她熟悉气息。
开始,他双手只放在大腿上,不知什时候也抬起来,环住卓蕴腰。
他只能这样和她拥抱,用个别扭姿势,像个冻僵孩子终于寻找到可以汲取温暖火堆,抱住就不想撒手,恨不得能与她融在起。
两人都没说话,卓蕴揉着他头发,哄孩子般拍拍他背脊,感受到怀里人在低声啜泣,还用鼻尖蹭着她肚子,像只受委屈小狗。
卓蕴低头亲吻他头顶,温柔地问:“怎?碰到不开心事吗?”
赵醒归猛地抬头看向妈妈,范玉华也在看他,她脸颊上挂着眼泪,眼神里却满是戾气:“要去找律师
赵醒归没回答,又抱好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将脸颊离开她身体,双手还环抱着她。
他心情平复许多,抬起头说:“最近碰到些事,妈妈说做错,卓老师,你帮分析分析,真做错吗?”
卓蕴指腹掠过他还带着湿意眼尾:“好,你说给听。”
“前几天,就是四月七号,林泽又来找。”赵醒归轻轻叹气,“那天是受伤两年整日子,如果不是林泽说起,都忘记,真卓老师,都忘记。”
赵醒归把那天发生事、以及后来学校老师来找他事全都说给卓蕴听,他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没把那些老师话放在心上,他说他不会原谅林泽,倒是妈妈态度,令他非常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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