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来拎。”卓蕴作势要把篮子拿回来。
赵醒归抱住篮子说：“放这吧，你拿着多重。”
卓蕴指指他：“龟毛。”
赵醒归：“……”
两人没急着去水果区，
路随意地看商品，边逛边聊。
赵醒归问开车
司机：“师傅，您觉得俩是什
关系？”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中年人，笑呵呵地回答：“你俩？小情侣呗。”
赵醒归对卓蕴说：“你看，师傅今天才见到们，都能看出来，爸妈怎可能看不出来？”
卓蕴放弃
，无力地说：“赵小归，拜托你低调点吧。”
赵醒归看着她，酷酷地回答：“不要。”
往商场开，又在“北京行”群里发消息给后车妈妈，说自己吃得太饱，想和卓老师去商场逛逛，消消食。
范玉华还没回，窥屏赵伟伦说话。
【赵伟伦】：@赵醒归，这位同学，你到底是去做检查，还是去旅游？
【赵醒归】：去约会。
卓蕴看到群消息，气得去抢赵醒归手机让他撤回，赵醒归躲着她：“爸妈都知道！”
卓蕴说：“看你妈妈状态好很多啊，和你生日那天完全不样，今天句都没骂过你。”
赵醒归说：“妈上周末去见心理医生，这阵子每周都会去次，应该问题不大，说起来，还得谢谢你。”
卓蕴拿起个马克杯看：“说不用谢，那是他们自找。”
“其实觉得，妈情况很简单。”赵醒归说，“只要过得好，她就能过得好。她之前那生气，无非是
范玉华那辆车很识趣地没跟过来，赵醒归坐上轮椅，装上车头，和卓蕴起进商场。
他觉得这轮椅车头带得真明智，不用自己划轮椅，也不用卓蕴推他，可以悠闲地和卓蕴起四处转悠。
就有点比较遗憾，别人约会可以手牵手，或搂腰，或揽肩，赵醒归做不到，依旧只能仰着脸看卓蕴。
商场负楼有家大超市，卓蕴提议去买点水果，赵醒归欣然同意。
进超市，卓蕴没推购物车，直接拿个篮子搁在赵醒归大腿上，赵醒归嘴角往下挂：“你又把当行李车。”
“什？！”卓蕴大惊，“你告诉他们？什时候说？”
赵醒归说：“就上周五晚上，你不是让去和妈聊聊，就告诉她。”
卓蕴晕倒：“是让你去和她聊别！你怎连这种事都告诉她呀！”
赵醒归说：“爸妈很聪明，就算不说，他们也能看出来。”
卓蕴：“怎可能！三天两头去你家，你不说，他们哪能猜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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