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琳看着这个与她结婚二十多年男人,年轻时,她就是被他高大英俊外表和花言巧语所骗,现在他年满五十,外貌依旧不凡,可在边琳眼里,这人已变得如此陌生,像个魔鬼。
她淡淡地说:“反正已经这样,离不离都无所谓,现在只希望女儿能过得好,你休想用离婚去威胁女儿,不会给她打电话。”
卓明毅冷眼看着她,半晌后笑声,摆摆手说:“行,那就大家起死,公司倒就倒,债也别管,房子全部让银行收走去拍卖,咱们块儿去天桥底下打地铺,儿子女儿也别想继续念书,搞不好,你还得和起去坐牢。”
边琳沉默,卓明毅抽完最后口烟,拉开家门走出去,重重地甩上门。
——
有些人,确是和动物差不多。
卓明毅坐在边琳对面,把手机丢在桌上,撩眼看她:“你给女儿打个电话,不管用什办法,都要让她回来趟。”
边琳耷拉着眼皮:“不打。”
“你他妈是要造反吗?!”卓明毅大怒,拍着桌子吼,“下个月她和靖承就要订婚,老石和于娟过年后都没见过她!这像话吗?!你是怎做妈?个女儿都教不好!每天待在家都不知道在搞什!”
边琳不吭声。
卓蕴在赵醒归家吃过午饭,下午,两人按照计划起去篮球队。
五月中旬,天气渐渐炎热,体育馆里没人再穿长袖,个个都是短袖或背心。赵醒归也脱掉外套,身上是件水绿色短袖T恤,胳膊上肌肉线条流畅又漂亮,身躯上布料则松松垮垮,整个人显得清瘦、英气,又富有活力。
他很少穿这种带红带绿颜色,特别衬肤色,卓蕴觉得很新鲜,拿出手机偷拍几张。
赵醒归发现,别开头躲着她镜头:“干吗拍?”
“你帅嘛,哎,你还挺适合穿这个色。”卓蕴看过照片,又拿给赵醒归
卓明毅点根烟,站起身烦躁地走来走去,琢磨过后又坐下,耐着性子对边琳说:“你去告诉卓蕴,就说要和你离婚,要她回来讨论财产分割事,她定会回来。”
边琳终于抬起头来:“你要和离婚?”
“她订完婚,就和你离。”卓明毅点儿也不觉得羞愧,“你不是直想离婚吗?就趁这机会,你去把她叫回来。”
这就是卓明毅杀手锏,他信心满满地认为,只要提出和边琳离婚,卓蕴就会妥协,因为这是卓蕴和边琳直在争取事。
卓明毅完全没意识到,春节时,卓蕴在梧城遭到石靖承欺辱,他态度已经彻底寒女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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