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位女病人，脑袋上绑着厚厚
纱布，脸庞浮肿，面色蜡黄，根本看不出年纪，也看不出原本长什
样。
卓蕴又看到
位四十多岁男患者从病房出来，穿着病号服，坐着架运动轮椅。
卓蕴现在已经很分得清，医院、超市等公共场所为特殊人群准备应急轮椅都很普通，座位宽大，靠背高而平直，就像大街上能看到那种老头轮椅。
而真正截瘫患者想要生活更舒适、行动更方便，就要选择更为轻
护士：“……”
“算
，当
没说。”护士对满脸通红少年说，“深呼吸，别紧张，再给你测次。”
赵醒归做几个深呼吸，再测血压，回归正常。
护士提醒他：“你明天要做个二十四小时动态心电图，有个小机器直背身上，不能有太大情绪波动，知道吗？”
赵醒归点点头。
无力脚，炎热夏天，他依旧穿着白色棉袜，卓蕴摸摸他瘦弱小腿，还是很冰凉。
她帮他解下金乌龟，想要放去包里，赵醒归说：“戴你脚上吧。”
卓蕴问：“为什？”
赵醒归笑：“转运龟要戴着才能转运，你先帮戴几天，觉得你这阵子运气挺好，说不定也能传给。”
卓蕴眼珠子转，也觉得自己这阵子运气不错，她干脆坐到赵醒归身边，抬起右脚伸到他面前：“你帮戴。”
护士边说着“到底是小年轻”，边推着车出去。
“二十四小时心电图。”卓蕴坏笑着看赵醒归，“那是不是你做上，就不能碰你啦？”
赵醒归抬手捂住脑门：“做上你还是别碰，怕心电图跟过山车似，妈都要吐血。”
下午，赵醒归在病房里备皮插尿管，苗叔陪着他，卓蕴暂时回避，去走廊上。
这个楼层都属于神经外科病房，有人做脑部手术，有人做脊柱手术，刚好有台手术结束，病人躺在推床上往病房转运，从卓蕴面前经过。
赵醒归捧住她脚，仔细地把金乌龟戴到她脚踝上，拉紧绳子：“到时候记得还啊，别想贪污。”
卓蕴乐得直笑：“你人都是，贪你个金乌龟怎？小气鬼。”
赵醒归不知想到什，低头往卓蕴脚背上亲口，卓蕴“呀”声叫，正想去拧他，位中年护士突然进来，愣下：“你俩干吗呢？”
卓蕴赶紧把脚收回来，放下地，护士给赵醒归量体温、测血压，意有所指地说：“这几天你要做很多检查，们老会进来，病房里虽然没监控，你们自己也要注意下。”
赵醒归血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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