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摇头：“不知道，
只能继续锻炼，现在都还在吃药，跟个药罐子似
。”
卓蕴帮他套上裤腿，往上拉时，赵醒归撑着床面抬动屁股，卓蕴帮他拉好裤腰，壮着胆子摸
摸小小归，问：“这儿呢？有感觉吗？”
赵醒归低头看着，嘴角突然牵起来：“说没有，你信吗？”
“都这时候你还和抬什
杠！”卓蕴气死，掐他
把，“到底有还是没有啊？”
赵醒归脸色变，绯色晕染似爬上脸颊，小小声地回答：“有点，就点点，要跟你刚才那重才行。”
眨地盯紧赵醒归双腿，他双手撑在身后床面上，上身后仰，也低头看着自己腿。时间仿佛静止，起先，卓蕴点儿也没看出变化，几秒钟后，突然，她觉得赵醒归右腿动下。
卓蕴以为自己眼花，盯得更加认真，发现她不是眼花，赵醒归腿真在动。
髋关节下右大腿根部抬动下，紧接着又是下，他表情凝重，皱着眉，大脑里像是在进行什拉锯战，视线从右腿又转移到左腿，左大腿就也动下。
因为是大腿动作，带动到膝盖与小腿，卓蕴看到效果就是赵醒归两条腿从上到下都在动，不是痉挛发作时抖动，不是被动动，而是自主动！连着脚都在床面上小幅度地挪动，是卓蕴认识赵醒归年多来从未见过场景。
她呆若木鸡，嘴巴都张开，震惊地问：“你怎直都没告诉？”
卓蕴：“……”
完蛋，这是实战场就要废小小归节奏啊。
赵醒归穿好裤子，卓蕴也爬到床上，依偎在他怀里，与他聊天。
小少年经过几个月恢复锻炼，上身肌肉已经变得很可观，胸膛硬硬，胳膊上肌肉也回来，令
“Surprise！”赵醒归停止去“操控”他那两条不听话腿，又次抬头笑，“卓老师，腿有点力气，肌力不是0级。医生说让继续锻炼，再过阵子可以试着用拐杖站起来，应该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完全撑不住。现在用支架走路，都比以前好许多。”
“真好，赵小归，真好。”卓蕴激动得不知要说什，在床沿上坐下，拿过外裤、抓着赵醒归腿帮他穿裤子。
“感觉呢？”她问，“这样抓着，你有感觉吗？”
赵醒归右手在大腿上比划下：“差不多这儿以上，触压感有，要按得重点，也能感觉到烫点温度，以下……还是没有。”
“这奇怪？”卓蕴看着他，“医生有没有说，还能再继续恢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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