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样样拿给卓蕴看，说给卓蕴听，第四件是个喜糖袋子，第五件是张个人信息表，第六件是拆开
泡芙盒子，第七件是张烤肉店水单，字迹已经淡得看不见……
“这是你在
房里画涂鸦，这是上次出去买奶茶小票，这是你给带甜点盒子……”
满满盒子水单、小票、包装纸，都是卓蕴眼里垃圾，赵醒归却如数家珍，连哪样是什
时候得来，都记得清清楚楚。
卓蕴渐渐明白过来，他为什要问她要电影票，为什要让她重新画那张小乌龟，为什，他要给她看这些东西。
他是要告诉她，两年
两人上床，没躺着，而是并肩趴着，用手肘撑着床面，头碰着头。
赵醒归郑重地打开盒盖，卓蕴就看到……堆垃圾。
“这是什呀？”她拿起张小票，已经退色严重，“超市小票？北京？”
又拿起张同样退色餐厅水单，“这、这什东西？”
盒子里照片都被赵醒归收进相册，那些正式礼物，比如折扇、红包、平安符之类也都被他另做存放。百宝箱里现在剩下都是些小东西，有些卓蕴还有印象，有些完全记不得。
些。而现在，他已经很有男朋友样子，交代起事情来井井有条，像个大人。
赵醒归又说：“钱用得不够就和说，千万不要省钱，你是女朋友，不用考虑这些，想吃什就吃，喜欢什就买，供得起。”
卓蕴皱眉：“你不是已经没钱吗？”
赵醒归：“……”
卓蕴笑着捏捏他耳朵：“不用担心，有钱，你也知道生活习惯，不怎省钱，该花就花，要是花得不够，会和你说。”
赵醒归从盒子里扒拉出张16开素描纸，上面是个睡着他，卓蕴瞪大眼睛盯着画像。
“这是你送给第件礼物。”赵醒归说。
他又找出张黄色便利贴：“这是第二件，你还记得吧？你说希望有天能重新走路，现在实现。”
卓蕴惊呆：“你还留着？”
“嗯。”赵醒归又找出个花生酥包装袋，“这是第三件。”
赵醒归点点头，沉默阵子后，像是下定决心般，说：“想给你看个东西。”
卓蕴：“什东西？”
赵醒归让她从腿上起来，划着轮椅去衣柜边，从下层拿出个大大塑料方盒。
卓蕴收拾衣柜时就见过这个方盒，知道是赵醒归，就没打开过，她无意窥人隐私，不知道里面装是什。
赵醒归把方盒放到大腿上，向卓蕴伸出手：“来，们到床上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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