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瞬间,他猛然察觉什——或许这就是他回来意义。
改变已经发生,然后试图从那些来不及里寻找条新出路。
“先别急着拒绝。”傅延说:“机会难得,去看看——陪你起去。”
况,见状多问句:“怎?”
“没什。”柳若松说:“是位老生物学家想要找合作,他最近好像在研究什苔藓里什东西,要去野外采集资料,不知道从哪听说履历,约去跟队帮忙摄影。”
“生物学家?”傅延不记得上辈子有这回事,于是问道:“是谁?”
“邵学凡。”柳若松说:“不过不重要,你归队之前都不接新工作,难得休假,得陪你啊。”
傅延然,心说大概是上辈子也有这件事,但是由于他没来接柳若松,所以柳若松在路上就拒绝对方邀请,所以回去也没跟他说。
但是邵学凡这个名字傅延隐隐约约有些耳熟,他微微拧紧眉,思索自己在什地方听说过他。
但上辈子傅延接手过太多寻找科学家,医学家和残余医疗资料、器械相关任务,他绞尽脑汁地想许久,才猛然间想起这个人来。
在上辈子末世初期,他曾经听说过邵学凡大名,当时军区曾想去他所在地区接他去往安全区,起进行病毒研究。只可惜等救援小组到达邵学凡家中时,他早已在病毒潮中去世,尸体都烂成滩泥。
因为这任务并不是傅延小队执行,所以他印象并不深。
思及此,傅延忽而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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