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在二百米外停车,没带着柳若松去排那条长队,而是领着他直奔卫队岗哨。
布防指挥官官职比傅延矮两
“捂住耳朵。”傅延说。
柳若松只胳膊搂住他腰,手按住耳朵,还不等调整出个安全姿势,就听见砰砰两枪,身下车飘似地拐出个S弯,似乎是避过什障碍物。
傅延车技高超,在这种情况下又开得毫不顾忌,很快就把路上那点“意外”甩在身后。柳若松终于得以直起腰,接回那把枪收回腰套里,揉揉被安全带勒疼胸口。
刚才意外过后,他们已经能隐隐约约看到集合点“蛋壳”,柳若松不自觉地坐直身体,探头向那边望几眼。
他还没等看清集合点情况,忽然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阵急促刹车声。傅延显然也听见这动静,和他起往后视镜里看眼。
却莫名地冒出刚才在马路中间看到那些断胳膊断腿。
紧接着,柳若松察觉傅延右腿往下沉沉,送下去个明显弧度。
车辆发动机猛地发出渗人轰鸣声,柳若松被惯性带进傅延怀里,肩膀撞上他胸口。
“车还行吗?”柳若松问道。
刚才撞击太猛烈,傅延又完全没减速,柳若松看不见外面情况,但心里也隐隐觉得不妙。
显然,抱着“早去早安全”这种心态不止他们俩,他们身后不知道什时候出现辆纯黑色吉普车,车上贴着防窥膜,看不清里面情况。
柳若松看几眼,发现那车开得歪歪斜斜,几次要冲下马路,但最后都成功稳住。
他微微皱紧眉,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那种异常只持续短短几分钟,等柳若松仔细去看时,倒是又恢复正常。于是他没怎多想,便把目光从后面收回来。
虽然集合时间说是八点,但集合点已经乌泱泱排不少人,这些人被持枪卫队分成两列,正在逐检查瞳孔颜色和裸露部位是否有伤痕。
“枪给。”傅延说。
柳若松心里紧,下意识回手摸上腰间枪套。他反手抽出那把枪,拉栓上膛气呵成,然后转头把枪柄递到傅延眼前。
“别把枪口对自己!”傅延很快把那把枪从柳若松手里摸走,见缝插针地急促道。
“紧急时刻。”柳若松甚至还开句玩笑:“顾忌安全操作黄花菜都凉——看,汽车到底不如飞机猛吧。”
按在柳若松背后那只手短暂地离开——傅延应该是用左手接枪,因为他紧接着按开车窗,呼啸风从窗外灌进来,带进来阵腥臭腐烂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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