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初号血样其实没什用吗?”柳若松问。
“也不是。”曲子明说:“虽然高度相似,但初号血样和他们采集到病毒还是有定不同,只是现在时间太短,研究团队也还没成型,所以需要时间。”
“那现在有效信息呢?”邵秋忽然问:“之后方向怎安排。”
“现在重点就是找到最晚变异期吧。”曲子明说:“杨教授说,变异期或许与失活实效性有关。以柳哥带回初号病毒为例,如果病毒是在离开载体二十四小时后失活,那是不是可以推测,如果人被感染病毒二十四小时后还没有变异,就证明他没有变异危险。”
“有这个可能,但这个推测不够严谨。”柳若松说:“这个推测要建立在‘人体不能作为存活载体’基础
:“这是要跟你们说第二件事。”
柳若松放下手里东西,往前走几步,靠在车门边上,仔细地听着曲子明话。
“据目前所知信息来看,‘丧尸’血液和体液都具有感染性,如果出现体液交换情况,哪怕没有被咬,也会在定时间后变异。”曲子明说:“但是从柳哥那拿回来血样,却已经丧失活性,没有传染性——带去冷藏箱跟杨玉清教授他们用是统规格,们研究下,觉得唯不同点就是之前初号血样经历过阵常温保存。”
曲子明说着顿顿,像是知道这边大家都在听样,直言问道:“柳哥,之前血样在你们那保存多久?”
“天多吧。”柳若松说。
“杨教授猜测,这种病毒在离开寄宿体之后,,bao露在空气中定时间后就会丧失活性,这个时效可能就是柳哥带出血样时间。”曲子明说:“具体们会再尽量找更多样本,尽可能精确时效。”
“勉强算个好消息。”柳若松舒口气,说道:“起码在路上不用草木皆兵地天洗六遍手。”
“而且据各地上报信息来看,杨教授他们发现个很典型现象。”曲子明说:“这种‘感染’是次性,在‘丧尸’咬人之后,它们很少会二次撕咬猎物,所以大部分感染者都较为完整。”
“这很正常。”柳若松抱着胳膊,背靠着车门,忽然说道:“‘病毒’这种东西,你可以把它看做种另类活性生物,它们‘人生目标’就是存活和繁衍。所以它们应该是只把人类视作感染载体,而非食物——否则它们见个吃个,载体都被吃没,病毒上哪蔓延开去。”
电话那边曲子明沉默两秒钟,嘟囔道:“好像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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