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刚才那种感觉，可那种感觉转瞬即逝，再摸又摸不着
。
“不知道，刚才那
下有点心慌。”柳若松说：“现在好。”
他那个劲儿来得快去得也快，说话间脸色已经恢复如初，傅延仔细观察下，见他确实没什
不舒服，这才放下心。
“……按这个，然后呢？”柳若松今天心情极好，也没拿这当回事儿，反倒对那枚记录仪很感兴趣，翻来覆去地看下，试探地摸摸上面
开关。
“按下拍照，长按是录像。”傅延说。
他话音刚落，柳若松已经靠在他身上，向着周围拍张。
“喜欢什就拍吧，回去之后
……”傅延两辈子加起来第次干“公器私用”事儿，有些含糊地干咳声，说道：“让姚途给你导出来额外存上，再把这里删掉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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