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人牺牲，救援任务
队员牺牲生命，
牺牲自由，本质上都是为
救人。”傅延说：“再说，不是还有你
。”
柳若松抬眼看向他。
“你会经常来看，是不是。”傅延看着他眼睛，低声问——
今日可公开情报：这条线快结束，第二次重启进入倒计时233【bushi】
。”
“知道。”柳若松停下来，他背靠着窗台，低声道：“就是有点担心，今时不比往日，真到绝境时候，就没人顾忌人权伦理。”
“想过这个问题。”傅延说：“之后情况无非几种，第
种：只是个孤例，全天下就这个人，那实验楼八成会把当成个宝贝，千万别死，省得失去个活体基因库。第二种：不是个孤例，之后慢慢推进，可能还会从幸存者里找到别基因特殊人员，那样情况反而会更变得更好。”
傅延说是实情，柳若松也明白。
虽然话不太好听，性质也不样，但如果光从“生命安全”角度出发，实验楼里这些实验人员显然比外面丧尸更宝贝傅延。
“明白，你敢说出来，就说明你深思熟虑过，但是这不是回事。”柳若松低声道：“如果你要去辅助他们实验，就必须要住在实验楼里，时时刻刻监测身体情况。如果情况不好，或是实验有需要，你甚至不能出门，吃饭喝水都要被管控，天抽三次血，失去自由——”
“知道，知道。”傅延用手掌贴住柳若松额头，低声安抚他：“这些事想过，评估下，觉得能忍。”
柳若松感受着他体温，迟缓地抽口气。
刚才那会儿，他是有点焦躁，别说傅延，柳若松自己也发现。
可能是因为身在实验楼，现在这个环境跟他上辈子收到傅延死讯时候太像，所以柳若松很难完全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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