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无论在何种境地下,遇上多尊重伴侣男人,这种话题都显得过于敏感。
于是傅上校听话地闭嘴,十分认真地“尊重”伴侣意见,勤勤恳恳,兢兢业业,认真得仿佛在执行高级任务。
小时报道时间显然被他两人抛诸脑后,傅上校再次为柳若松破例。通讯器响起时候,柳若松极其艰难地从床上伸长胳膊,捞过地板上通讯器,按挂断按钮。
紧接着,他手就被傅延从后面扣住。
傅上校体力显然不容人质疑,柳若松睫毛上挂着重重层汗,时说不出话来,他重重地哆嗦下,身体反弓,正撞到傅延怀里。
傅延猛然低头吻住他。
柳若松相当配合,他近乎热切地跟傅延接吻,手下麻利地脱掉彼此外衣,跌跌撞撞地跟着傅延脚步往里走。
这间柳若松上辈子住三年,他闭着眼睛都能在这间屋子里正常生活,他只手胡乱地在傅延身后摸索着,另只手往墙上拍巴掌,拍开玄关处灯。
“去卧室。”傅延说。
“不去,就在这。”柳若松显得很固执。
”
柳若松看着他,他发觉其实傅延心里什都清楚,什都明白。
他不需要自己去告诉他风险和危机,他自己早已经把这些翻来覆去地想过许多遍,并坚定地做出决定。
柳若松很难形容现在心情。
他方面觉得不安和痛苦,方面却又很难克制自己心动和欣赏。
“也爱你。”傅延说话间带着点极轻喘息,他贴着柳若松耳边,像是情人耳语,又像是在宣誓:“无论几辈子,都只爱你。”
“你是
柳若松今天出奇主动,他配合度极高,平时他承受不住时好歹会主动控制下节奏,可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喊停,只是咬着嘴唇强忍着,他带着股殉情样狠劲,五指在玄关光滑木质柜面上留下几道汗涔涔水痕。
“你……”
傅延心疼他,摸他把额头上汗,刚开口就被柳若松打断。
“别说话。”柳若松咬着牙说:“快动。”
傅延:“……”
“从选你那天就知道你是什人。”柳若松似乎还想多说点什,但他张张口,胸膛剧烈地起伏瞬,于是剩下千言万语都隐没在彼此目光里。
“爱你。”柳若松说。
柳若松话音刚落,他就猛然拽住傅延领子。
傅延没想到他忽然发难,身子略微前倾,踉跄着向前步,把柳若松扑在门边不远鞋柜上。
“来做。”柳若松恶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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