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都交给他。
血压,血氧,心电监护,傅延有些不太适应这些乱七八糟设备,下意识扭扭手腕。
“不舒服?”柳若松问。
“没有。”傅延说:“要带多久?”
“先周吧。”柳若松给他调整下,笑着说:“感谢现代医学发达吧,放在十年前,这些设备上都得连着电线,装上你就只能躺在床上哪也去不——哪像现在还能自由活动。”
柳若松说着帮傅延拉好衣服,他微微弯着腰,帮他把扣子系到锁骨下颗,挡住衣服下监测贴片。
“方思宁说,从明天开始就要正式进入实验流程。”柳若松说:“今晚早点睡,等交班就上来陪你。”
“嗯……”傅延忽然想起什,低声问道:“上次,这里主导是谁?”
实验楼里到处都是监控,所以傅延问得很委婉。
“说起来,之前差点忘告诉你。”柳若松借着给他整理衣领动作弯下腰,凑近他耳边小声说:“上辈子杨教授也是感染去世,她离世后,实验楼才被另位医学大拿接手。刚回来时候就想说,这看来,只有被影响过事情才会改变——至于些没有直观影响,他们还是会走向同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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