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邵秋挑起眉,讥讽地笑笑:“很用不着。”
他很不乐意跟邵学凡同处个屋檐下,别开脸不看他,对着赵近诚催促道:“号,申请和队长起
但现在他回来,带回信息更精准、更紧急,如果换他去说,性质就会完全不样。
邵秋心里也憋着股火,失去挚友痛苦转化为种浓烈仇恨,恨不得乔·艾登立马从天而降被他亲手绳之以法。
可邵秋没想到,他推开赵近诚门时,邵学凡也在里面。
这位年迈老人显然已经重新获得极大权利,他穿着身实验制服,跟赵近诚分坐在办公桌两边,正在对照着文件夹逐条提出自己要求。
邵秋出现打断两人交流,邵学凡转过头看向他,眼圈登时就红。
天,阳光炙热地顺着他半开窗帘落进来,把他被子都烘成块热炉。
邵秋沉默会儿,然后赤着脚站起身来,走到卧室里间,拉开他床头柜抽屉。
他东西不多,里面零碎装着手表手机等个人物件,邵秋伸手把那些东西扒拉到边,然后掀起垫在抽屉下纸板,从简陋垫子下抽出封没拆封信。
因为时间久远,牛皮纸信封泛白褪色,只有上面胶口依旧严丝合缝。
梦里那封没送出信跟邵秋眼前景象重叠,他喉结上下滚动瞬,从抽屉里摸出只打火机。
“小秋。”邵学凡说:“你瘦多。”
邵秋微微拧起眉——邵学凡真心实意,但邵秋却连多看他眼都嫌烦,自顾自地走到赵近诚身边,把手里份情况说明报告递给对方,什都没说。
邵学凡没在意他冷淡,他上上下下打量邵秋圈,扶着桌子站起来,甚至想上手摸摸他脸。
邵秋向旁边侧步,冷声道:“你别碰!”
“是担心你!”邵学凡急切地说:“这些天,天天吃不好睡不好,做梦都在想你是不是没事!”
邵秋按下滑轮,将信封角凑近火苗,但他不知想到什,手悬停在半空中,半晌没往前送点。
他面无表情地跟那只打火机“对峙”会儿,脑子里天人交战半天,最后大约是没说服自己,于是轻飘飘地甩灭火苗,又将这封信原封不动地塞回去。
邵秋垂着头在床边站会儿,略长刘海垂落下来,遮住他点眉眼。
片刻后,他从旁边拿起自己外套披在身上,转身出宿舍门。
他还记得傅延之前说“亚当事件”——傅延当时苦于没有证据,权限不够,无法执行这样远距离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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