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没发觉忌惮,更妄论其他人。
柳若松心里咯噔声,显然也对“差步”这种事儿相当打怵。
因为他没法确定,这步到底是可以弥补,还是已经错过那个节点,把他们导向另条岔路。
柳若松不敢钻这个牛角尖,连忙甩甩头。
“是错。”傅延说:“不该提这件事。”
“不……不怪你。”柳若松固执地摇摇头,像是要支撑他样,下意识挺直背,说道:“哥,说实话,是不想再有下次。”
傅延嗯声,说句知道。
“不能骗你说非常乐观,也不能说自己点也不害怕。”柳若松苦笑道:“因为不管风险多小,只要天平另边站是你,心就永远悬在岩浆上。”
“但刚刚想明白个道理——害怕是没用,想要永绝后患,就只有个办法。”柳若松目光灼灼地看向傅延:“——要把你从岩浆上起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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