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个问题。
——D市是个边境城市。
他们当初在天上飞时候,到边境线之前必须要返航,避免入侵他国领空。“边境线”这种东西对傅延来说,像是种嵌在潜意识里空气墙,本能地不可逾越。
但方才贺棠开车不稳当,脚点刹时傅延笔尖蹭出去半分,顺着地图边缘上移几厘米,落在大片地图外空白边缘区,傅延才猛然反应过来——谁说乔·艾登定要在他们领土里。
他们国家“高危”又“不稳定”,禁枪禁毒,保不齐哪天就要搞拆迁,把“培养皿”放在这,真不怕露馅吗。
除非……他们有有恃无恐底气,哪怕国境内研究所被人发现,也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把培养皿转移到他们无法触碰地方。
傅延笔尖顺着地图上座长长标志桥路上滑,最后停留在地图外空白边缘线上。
那瞬间,他很难形容自己心里闪过种什样感觉——那是种冥冥间玄妙触感,轻而又轻,像是某种预兆,又像是某种看不见摸不着肯定。
他心极轻地颤动瞬,就像是拨动根正确弦。
“在这。”傅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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