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本来想靠着上辈子信息差来掣肘邵学凡,可谁想到对方早先就自己把底牌亮出来,当年研究R-01那点黑历史在他现有能力下不值提,正如特殊行动队之前那次无意闲话样——他们这种人,只要能带
柳若松向听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停住脚步。
他眼睁睁看着傅延被人带走,只觉得股火烧在心窝里,把他整个人轰成具焦炭。
如果现在用刀把他劈成两半,说不定他也是个空壳。
“柳哥——”邵秋迟疑地按住他肩膀:“队长他……他大概是怕你吃亏,你别生他气。”
说来好笑,无论邵秋再怎想跟邵学凡撇开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可他俩人顶着同个姓,仿佛天生长在起两条枝丫。邵学凡当着他俩人面带走傅延,就算邵秋心里恨得滴血,在柳若松面前,他还是本能地感到心虚。
领导同意过事情,你不要管。”
如果对方讲理,你来往地吵架也好,还是指责对方也罢,好歹有个章程。
可旦对方是个完全不讲理神经病,那说什都没用。
柳若松咬咬嘴唇,不想跟他继续纠缠下去。
“叫号来,们当面谈——还是说你们现在已经到可以明目张胆进行人体实验时候?”柳若松勉强压着火,试图提醒他:“傅哥丧尸病毒代谢完成,他是个人,不是个实验用品。”
好在柳若松没有迁怒他意思,他侧头看邵秋眼,低低地嗯声。
“知道。”柳若松自嘲地笑笑,说道:“邵学凡不认人,他在乎你可不在乎,要是真去硬抢他‘实验器材’,他真敢开枪打死。”
邵秋时语塞。
“走。”柳若松垂着眼,语气里带着点狠劲:“不信他手遮天——”
只是令柳若松没想到是,他们只是出去短短段时间,基地居然莫名其妙变天。
“知道他是人,特殊情况特殊对待。”邵学凡冷静地说:“培养皿被送来时也是个人,你们那时候怎不这义愤填膺地表达不满——难不成医疗研究对象还分三六九等吗?不亲近就随便处置,亲近就要护着?”
他这句话显然戳中邵秋肺管子,副队登时被把火点着,扬声骂道:“你他妈还有没有点人性——”
他话还没说完,邵学凡已经失去耐心,他警告似地看柳若松眼,然后转头离开帐篷。
警卫员随即边个拉住傅延胳膊,将他也起带走。
柳若松想强留,但傅延侧头看他眼,极轻地冲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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