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开灯,就借着月光,看得很艰难。
看多柳若松渐渐发现,傅延偏好很明显——那些有深入采访部分,他看得次数很多,书页边缘会有明显磨损痕迹。而只单纯选用照片那种,他翻阅次数就要少多。
从磨损痕迹来看,傅延翻最多本杂志是五年前本白色情人节特刊,那是柳若松为数不多娱乐类杂志,他受邀去拍摄冰川极地外景照,回来后也在杂志里获得份正反两页专栏。
因为是特殊节日刊物,采访也难以免俗地问起“恋爱观”、“爱情观”,以及未来畅想什。
柳若松总在采访里提及自己多年爱人,但大多是感谢对方对自己工作支持,只有那次提及些生活细节。
不同有长有短,但整体平均速度在不断加快。于是邵学凡为探究他“极限”,会有意识地选用更加凶猛病毒进行注射。
甚至于,他会提取傅延变异期时样本,提炼成加强版丧尸病毒进行反感染,以此来获取傅延“代谢病毒”波段数据。
这些事邵学凡不会主动告知柳若松,但柳若松能从对方研究成果和数据整合中拼凑出这些细节。
有很多次,柳若松都恨得想潜入邵学凡房间枪打死对方事,可惜邵学凡大概也知道自己不招人待见,安保工作做得滴水不漏,无论何时何地身边都有两个特战旅出身警卫员随身保护,让人没法下手。
无数个深夜里,柳若松夜不能寐,闭上眼睛就做噩梦,梦里都是傅延在实验楼里挣扎痛苦模样。
“有时候不知道他喜欢什。”柳若松跟记者开着玩笑:“他什都比强,比帅多,又稳重又有担当,家里出什大事都是他在管。家里人有时候都说,跟他在起久,脑子里都只剩玩儿。”
“怎会呢,您就会捧您爱人,每次采访提起对方都说堆好话。”记者被他逗笑
他无数次从梦里惊醒,再睡不着觉,于是就关起门来,本本地翻傅延之前私藏在衣柜里那些杂志。
傅上校对光影构图窍不通,对情感意境也问三不知,买书唯标准就是“有没有柳若松照片和采访”。
这些年来,他们俩聚少离多,杂志居然本都没落下,连带着些相册剪报之类小东西起,攒大箱。
傅延把它们分时间排列得整整齐齐,贴着标签,有书上还存在着明显翻阅痕迹,显然已经翻过很多次。
柳若松睡不着觉时候,就把那箱子搬出来搁在窗前,坐在地板上本本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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