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救不回方思宁，柳若松还是需要
个保障。
在专业
药剂研究上，柳若松知道自己比不过他们师徒两个，所以他需要起码个“备用项”，来为之后研究做准备。
但无论如何，这切前提是，邵学凡不能像上次样，得到那
高地位。
柳若松转过头，死死地盯住邵学
那哨兵见他颓丧地坐在单人沙发上，眼眶通红，时也吓
跳。
“这个事情……确实让人难以接受。”青年磕磕巴巴地试图宽慰他：“但是您放心，
们定尽力保证您和邵教授安全，定把你们安全送到燕城，请放心。”
“嗯。”柳若松可有可无地点点头，他把枪收回枪套里，十指交叉在起，用力地握握，好像正在忍受着什。
“你先出去吧。”柳若松说：“让静静。”
哨兵点点头，觉得他估摸是后返劲儿，这时候才觉察出末世残酷来，于是贴心地退出休息室，留给他自消化时间。
们就又会像之前样，徒劳无功地在错误道路上奔赴挣扎，走向命定失败结局。
柳若松理智告诉他，他不能也不敢放弃任何个微小细节，因为那都有可能是救傅延于水火关键性因素。
他不想让傅延再痛苦下去。
所以他不光要报仇，更重要是得结束这个闹剧，彻底扭转末世结局。
否则切不过是饮鸩止渴，没邵学凡，未来还有数不清陷阱。只要末世没有结束，傅延就直处于危险之中。
他出去后，柳若松站起来，他原地转圈，努力平复下自己激烈情绪。
他不能杀邵学凡，起码现在不行。
因为柳若松忽然想起，他这次回来时间点不对——他回来晚。
不光是因为救邵学凡，还因为邵秋和方思宁。在这个时间点里，邵秋早已踏上上辈子既定路程，他已经来不及拦下那两个人。
就算他现在开始想补救措施，柳若松也不确定自己之后能否改变那两个人结局。
做出这个决定不容易，在之前那多日日夜夜里，柳若松恨不得把邵学凡活剖，然后把对方骨头和血肉都拆出来拿去喂丧尸。
现在对方手无寸铁，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他面前，让柳若松自己放弃，无异于剜他心。
柳若松胸口剧烈起伏，短短几息过后，理智终于艰难地占据上风。他狠狠地将枪拍在茶几上，观赏玻璃层差点被他拍出条裂缝。
门外岗哨听见响动，连忙冲进来询问情况。
“……没事。”柳若松哑着嗓子说：“做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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