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
次，柳若松想要彻底弄明白这件事。
他有预感，这应该就是切
关窍，弄明白培养皿真相，这次就能走到最后结局。
他脑子里漫无目地走
神，赵近诚在电话那边等会儿，不见他说话，还以为是信号不好，疑惑地喂几声。
柳若松匆匆回神，这才把自己准备好说辞倒给对方，他这次没像糊弄岗哨样说是邵学凡自己说梦话，而是说“实话”，说是自己亲眼所见。
“你确定吗？”赵近诚很谨慎：“小柳，这可不是闹着玩。”
只有实验记录。
据记载，在艾琳之后，其实乔·艾登并没有完全放弃这种“转化”——对他们而言，艾琳只能算是个是个失败半成品。因为他稳定状态无法自主存续，只能通过银丝鱼进行药物干预，跟乔·艾登最初预期设想差得很远。
但可惜是，这种“处理”过程应该十分严苛，成功率极低——起码乔·艾登遍地撒网，但捞上来鱼还没几个。
据实验记录来看，这种“转化”初阶段成功率大约只有万分之三。而在接下来星期内，试验品会陆陆续续出现排异反应，大部分直接转化成丧尸，小部分直接死亡。这
多年来，除艾琳之外，乔·艾登也只做出四个转化体，但他们还不如艾琳可靠，于是都被乔·艾登以失败品处理。
这份资料证明邵学凡猜想，也确定培养皿是可以人为培养。
“
确定，赵叔。”柳若松握着手里金属U盘，他垂着眼，盯着面前瓷砖缝隙，缓缓道：“这次去找他，是因为他约进行次野外拍摄。之前跟邵学凡不认识，也没合作过，所以他突然找，还挺意外，于是背地里查查他情况。”
“您也知道，有点做私家侦探朋友。”柳若松轻声细语地说：“对方跟
但相应，傅延情况就成个谜——他人生是有迹可循，在前十八年里，除上学和晚上睡觉，柳若松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他黏在起。而后来，他进入军校，人生更是活成条有迹可循直线，绝不可能跟乔·艾登实验扯上什关系。
邵学凡无法解释这种情况，所以“人造”与否就又成个悬而未决谜团。
也正是因为如此，邵学凡才那偏执地想弄明白傅延和丧尸病毒关系，以及傅延代谢情况，从而他身上找到点生物基因实验过痕迹。
只可惜他失败。
直到傅延被他亲手送进焚化炉，邵学凡药物研究依旧止步不前，只停留在治标不治本初期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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