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贺棠不肯罢休，自来熟地凑过来，非要听听傅延“私下里”是怎
评价她
。
柳若松招架不能，正想糊弄两句什，就听见贺枫在后面淡淡地叫她。
“贺棠。”
贺枫嘴里全名杀伤力颇大，对付雀鹰少校是绰绰有余，贺棠顿时收敛几分，乖乖地往旁边退
几步，活像是只耷拉耳朵猫崽子。
“她人来疯。”贺枫冲着柳若松笑道：“别见怪啊。”
“咳……小柳哥？”贺棠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说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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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是——”
“贺棠。”柳若松冲她笑笑：“雀鹰少校。”
贺棠愣下。
“头次见面，你好啊。”柳若松轻声说。
贺棠眨眨眼，指指自己，说道：“咦，小柳哥，你知道啊？”
，满脸都是揶揄笑意，晃晃悠悠、全须全尾，要不是场合不对，柳若松总觉得她能三步两步蹦过来。
柳若松怔愣着，整个人有种恍若隔世感觉。
……好久没见，他想。
在这瞬间，柳若松好像被人凭空楔进**钉子，从来没有这清醒地确信着命运是能改变。
死去战友还活着，没发生悲剧还能改变，已经确定结局还能再重来。
贺棠在背后冲他做个鬼脸，贺枫活像是背后长眼睛，做作地干咳声。
贺棠立马服服帖帖，看天看地看高铁，连忙夹
“你们队长跟说。”柳若松笑着示意下她袖标，说道：“你们队里就你个小姑娘。”
“们队长休息时间居然会提们？”贺棠大惊失色，仿佛听到什天方夜谭：“直以为他睡觉都不说梦话！”
柳若松：“……”
柳若松难得感怀被贺棠两句话碎得干干净净，也不知道贺棠脑回路是怎长，逻辑跳跃从来没有规律。
柳若松无奈地叹口气，说道：“……这倒是猜没错，他确实不说梦话。”
柳若松至今都记得，当时贺枫回来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个好地方——腿断，胳膊脱臼，身上也都是伤。
他拼着口气见到邵秋，不是为活着，而是为将贺棠死讯带回来。
柳若松曾经想过，那时候贺枫拖着条断腿，到底是怎躲过医护人员和军区岗哨离开C部军区。但他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原因，最后这件事就如邵秋那个离奇梦样，成为桩不解悬案。
柳若松发愣时间有点长，贺棠已经脚步轻快地走到他面前。
这辈子里，他们还没认识过，雀鹰少校新奇地瞧着柳若松，试图把他和傅延嘴里“爱人”对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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