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天色已晚,他们正在省道附近休整,傅延犹豫片刻,将柳若松从火堆旁叫走。
“邵秋失踪。”傅延说:“若松,你知道这件事吗?”
柳若松心里算算时间——现在还太早,他们唯知道消息就只有邵秋这件事。二队还在去接应寻找路上,赵近诚连绑架邮件都没收到。
“他和方思宁在起,被乔·艾登手下人抓走。”柳若松说:“不知道他被
贺枫心说你想还挺远,两条腿对象没找到,连离婚都想过。
“没事。”贺枫安慰道:“你是军人,破坏军婚犯法。”
贺棠:“……”
贺少校完全没被安慰到,好在车外“小鸳鸯”还记得正事儿,没几分钟就停止以家庭为单位小型战前动员,前后地上车。
傅延乖乖上副驾驶,贺棠跟见西边太阳样,眼神在他俩中间来回徘徊,恨不得脑门上顶个闪亮金色问号。
“……你要听话。”柳若松说。
“可以。”傅延说:“可以直听你话。”
柳若松嗯声,用额头蹭下傅延衣服,然后拉开他领子,往里面看看。
之前被他咬伤细小伤口已经自行止血,柳若松伸手进去摸摸,摸到点凹凸不平硬痂。
“疼不疼?”柳若松说。
“路熟。”柳若松面不改色地说:“这次时间急,动作越快越好,知道没人乡下国道,遇见丧尸几率更小。”
柳若松这话倒是没胡扯,第次时候,他已经走过次去基地路,至今回忆起来,还能记住路上遇到几次丧尸潮。
他就像个比导航还精准人形活地图,轻而易举地越过所有可能出现突发情况路段,力求在最短时间内到达目地。
连贺枫都对他这种判断性叹为观止,明里暗里打听过,柳若松不想解释,却也无意掩饰,只敷衍地说是因为走过地方太多,所以对哪都熟。
在离开燕城第三天晚上,邵秋失踪消息落到傅延手里。
傅延摇摇头。
他俩人在外面磨磨蹭蹭不上车,贺棠在车里仿佛八卦之神附体,悄咪咪地想按开条窗缝听听他俩说什,还没等得逞就被贺枫,bao力镇压,把按在自己腿上。
贺少校扑腾地挣扎起来,表达抗议:“怎,言不合就动手!”
“小孩子家家怎那爱看别人谈恋爱呢。”贺枫很费解:“喜欢自己也去找个多好。”
“不找。”贺棠撇撇嘴,说道:“这单纯,万跟人过不下去离婚,说不定分不到财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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