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最后尝试下,确定这个机器没法拯救,干脆简单粗,bao地把整个硬盘都卸下来,准备带回燕城慢慢研究。
除此之外,还有B-92样本。
贺棠显然没想到傅延天天念叨“小嫂子”是个这雷厉风行人,被柳若松指使得愣愣,显然把他当成二号队长。
“B-92样本带部分就行。”柳若松说:“主要是二号研究室里试剂要起带走——看见那个检测仪器吗?起搬走。”
贺棠忙活得像个小陀螺,风风火火地窜出门又
柳若松叹口气,只觉得心累——他们每次都觉得自己已经抢先步,但每次总是阴差阳错地发现更多触及不到领域。
好在这次他终于赶上次,没再眼睁睁地看着乔·艾登走到他们前面去。
“终于赢次。”柳若松苦笑声,说道:“好难。”
傅延疑惑地嗯声。
“乔·艾登这次拿不到B-92。”柳若松说:“们终于比他快次。”
苔藓培育基地里,柳若松脸色下子变得极难看。
他先是亲手杀个活人,现在又有人当着他面咬舌,再强悍神经也受不,他把推开傅延,踉跄地跑出走廊,扶着门口台阶大口大口地干呕。
柳若松上辈子见过不少丧尸,甚至还亲手解剖过,但他没想到,活人和丧尸视觉冲击完全不样。
过三五分钟,他身后响起脚步声,紧接着只手轻轻地拍拍他后背,递过来瓶拧开瓶盖水。
“不该让你看这个。”傅延说:“好点没有?”
柳若松说着侧过头看向傅延,然后冲他勾勾手。
傅延还以为他有什悄悄话要说,顺从地弯下腰凑过去,谁知柳若松迎上来,极轻地抱他下。
“还不能松懈。”柳若松说:“还得更快点。”
他说着从台阶上摇晃着站起来,扶着墙步步地走回实验楼里。
邵学凡电脑里存着大量资料和加密文件,在显示屏彻底报废之前,柳若松还从里面看到份解码程序,只是不知道需要解码源文件在哪。
“早看晚看都是看。”柳若松说:“现在还哪有鸟语花香。”
他摇摇头,接过水瓶漱漱口,然后把剩下半瓶水泼在脸上,终于觉得清爽点。
“应该是催眠制度,或者是其他什。”傅延说:“伦纳多明显不是自己寻死,应该是背后信息保护机制,只要他想要说出关键性情报就会触发。”
“太大意。”柳若松说。
“不能只怪你。”傅延说:“也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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