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只当没看见,他调整下坐姿,从兜里掏出什东西握在手里。
“今天来,是准备告诉邵老师两个消息。”柳若松说:“,邵秋
浓稠恶意和怨恨如沼泽般盘踞在他眼里,以至于他笑意都掺杂着某种阴冷味道,邵学凡多看眼都觉得自己会被什东西扯落进去,淹死都没得呼救。
邵学凡鸡皮疙瘩起身,跌撞着往后退几步,想要找个掩体保护自己。
柳若松顺手拉上房门插销,他站在屋里环视圈,也没想刻意恐吓他,干脆捡个地方,自己先坐下来。
“你怕干什?”柳若松说:“难不成你心虚啊?”
邵学凡被他眼神唬得不轻,他想不明白面前这个年轻人到底为什会对自己有那大恶意,更想不明白为什今天是他来会面。
间跟他见面。
邵学凡惊喜不已,但还自持着身份,提前把宿舍收拾整洁,换上自己最体面行头,按照约定时间等着对方过来。
警卫员告诉他时间是上午十点,然而十点过五分时,外面还是没什动静。
邵学凡前后看六次表,坐立不安地在客厅里转两圈,最后实在忍不住想出去问问时,他宿舍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邵学凡下意识抹抹衣摆,正想说话,可抬眼功夫,话到嘴边就噎住。
但无论如何,他已经从对方态度上看出某种预兆。
“不用担心,邵老师。”柳若松说:“门外警卫已经撤走,们今天有很多时间来慢慢聊天。”
从这次重启之后,柳若松有肚子话想要问邵学凡,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邵学凡上辈子到底只是单纯为达目不择手段,还是为己私欲强行隐瞒事实,把傅延当成他弄权牺牲品。
其实柳若松知道现在纠结这个没有意义,但他只是不甘心。
邵学凡依旧没有说话,他站在个离柳若松很远房间角落,警惕地盯着他,并用余光不停地巡视着门窗。
原因无他,来者正是他这几天心心念念琢磨人。
“邵老师,之前出个外勤,直没来看您,现在好容易回来,就听说您最近急着见号。”柳若松弯弯眼睛,反手关上房门:“正好有空,就替号跑趟。”
邵学凡下意识退后步,后背陡然冒出层冷汗。
柳若松眼神太吓人——但凡是个正常人,看见他这种眼神,都不会觉得他是来单纯叙旧。
他脸上带笑,偏偏眼里点笑意都没有,眼神死死地盯着邵学凡,漆黑瞳孔里像是糅杂着化不开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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