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可能。”贺棠压根没怀疑什,抓抓头发,赞同道:“实验楼他们干起活太吓人,不要命样,什时候路过那楼里都亮着灯,凌晨三四点还灯火通明——虽说是为人类加油,但好怕他们猝死。”
“他们有休息制度。”傅延踩着拖鞋,随手拎件外套披在身上,给贺棠比个手势:“有什事,进来坐着说。”
贺棠被打岔,这才想起正事来,连忙摆摆手。
“不坐不坐。”贺棠指指通讯器,说
但无论如何,傅延给他提出个可行性极高可能,柳若松支起身子凑过去,极轻地吻下他额头。
“帮大忙,哥。”柳若松说。
他说着从床上爬起来,急急忙忙地踩上鞋,在屋里原地转两圈。
傅延跟着起身,追着把外套递给他,问道:“要出去?”
“要去确定下这个猜想。”柳若松抱他下,说道:“抱歉,不能陪你吃饭。”
柳若松和傅延同时沉默下来。
此时此刻,好像他们手里切信息都严丝合缝地扣在起,所有疑问都有合理解释——乔·艾登到底是怎进行药物实验,又为什会有“不变异者”流落在外。
“……你在他们那个医疗产业有过消费吗?”柳若松问。
傅延垂着眼想想,摇摇头。
“忘。”傅延说。
他说着套上外套,风风火火地提上鞋子出门,恨不得把通讯器敲得震天响。
贺棠正好来找傅延,差点跟他在门口撞个正着。
柳若松神色匆匆,只来得及说句抱歉,就飞速地跟她擦肩而过,往外走。
“怎回事?”贺棠脸莫名地站在门口,看看傅延,又指指柳若松远去方向:“小柳儿哥怎像是被狗撵样。”
“他有要紧事要办。”傅延打个茬:“可能是研究室那边有事吧。”
他已经重启过次,和平年代和末世期间记忆同时存在于他脑海里,傅延很难在短时间内想起这种微不足道小事。
柳若松拧紧眉,也想不起来。
按理说,傅延作为飞行员,不会在外面私人医院进行治疗。但架不住柳若松当年人脉多,朋友广,说不定就有送他高端医疗体检套餐。
非治疗例行体检没什危险性,傅延休假期对他予取予求,保不齐就有陪他起去时候。
而且柳若松隐隐约约记得那家联合医药产业之前还有过许多次献血联名活动,在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以什标准进行人员选拔之前,柳若松也不好确定傅延到底有没有无意之中跟他们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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