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要直这忽视傅延,等个没有结果答案吗。
柳若松很快在心里否定自己——无论发生什,哪怕傅延再不会重启,他也无法真做到放弃他。
那这段时间在干什呢,柳若松扪心自问。
他
柳若松摸着通讯器,点开傅延联系界面又关上,反复几次,最后在心里叹口气。
是有点忽视他,柳若松想。
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心态急躁而焦虑,迫切地想要见到“第二次”傅延,好让自己心里安稳点,也算是在等待中看见点希望。
但他细想想,发现这种焦虑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他对傅延看法。
他看见对方就会想起迟来“重启点”,心里难免想得更多,潜意识里为规避这种焦虑,他确实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想起对方。
眉,又拨贺枫,结果依旧相同。
这种情况下,傅延大概率是在外面执行外勤任务,但这次外勤时间太长,时隔两次重启,柳若松又重新感受到他们初次面对末世时那种聚少离多无力感。
他心里不舒服,又不安又愧疚,咬咬唇犹豫片刻,给赵近诚拨个通讯。
从他主管实验楼开始,赵近诚跟他就建立权限极高双向通讯端口,为避免错过研究结果,柳若松通讯优先级甚至高于赵近诚手下外勤指挥官。
赵近诚还以为他有什顶天立地新发现,正吃着饭,连饭盒都没来得及放下就接通通讯,结果听柳若松问起傅延,气得直骂小兔崽子。
这样不行,柳若松想。
他坐在休息室里,挥退来找他实习生和项目人员,关起门来,推开休息室窗户。
呼啸冷风从窗外灌进来,几息之间就把温暖休息间吹个透心凉,柳若松深深地吸口气,只觉得吸进口冰冷锋利刀子。
他过载发热大脑终于在这种安静寒风中冷静下来,柳若松双手支着窗台,第次开始直面心里那个令他不安问题。
如果蝴蝶效应真影响到傅延,他应该怎办。
“他出外勤去。”赵近诚咳嗽半天,没好气地说:“跟B部军区有合作,离得远点。”
“他怎没跟说?”柳若松。
“临时决定。”赵近诚絮絮叨叨地抱怨:“年纪轻轻不定性,想出是出,分开几天就这想啊,你知不知道通讯有多忙。”
柳若松:“……”
赵近诚显然是堵肚子憋闷没处发,正赶上个撞上枪口小兔崽子,拉着他唠唠叨叨地抱怨两分多钟,才不得不挂断电话,接着去忙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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