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柳若松心里有数，但他无法跟赵近诚直说——以“邵学凡”为由头
借口再怎
好用也得有个限度，柳若松心知肚明，对于乔·艾登，他不能展现出比邵学凡更熟稔态度，否则就算赵近诚相信他，也有其他人会对他起疑心。
他至今都记得，上辈子末期，赵近诚也好，他和傅延也好，到底是怎在潜规则权利更替里被碾成碎片。
所以他只能丢给赵近诚
个引子，让他顺着自己思路去查。
——这些事上辈子本来是傅延来做，但因为有柳若松改变
历史进程，所以赵近诚先傅延步对这些事产生重视。
好在众人之力总比个人自己强，赵近诚速度非但不慢，甚至还隐隐约约比上辈子快点。
那个药剂点柳若松有印象，在得知伊甸园壹号真相之后，他有跟赵近诚申请过派人去搜查。
柳若松记得，当时外勤小组只在里面找到常用药物货仓，并没有找到什特殊药剂。
但无论如何，既然傅延带回新消息，柳若松抱着点微末希望，还是申请带队又去趟。
只可惜乔·艾登人显然没糊涂到这种地步，柳若松带人把药剂公司总部上上下下地重新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伊甸园壹号影子。
“仓库库房倒是有记录，在末世爆发前半个月，这里有过次大批量药剂清仓。”同行外勤队员说道：“清仓名义是处理过期药剂。”
他甚至已经查到乔·艾登藏身之所，开始对泓澜江对岸“培养皿”有打算。
这对柳若松来说是件好事，因为这起码代表着这辈子他们可以更加稳妥地应对“培养皿”到来。
在赵近诚就“培养皿”事件征求柳若松看法时，他有意无意地透露傅延“上辈子”猜测，提到银丝鱼。
“
觉得傅哥说得有道理。”柳若松淡淡道
“伊甸园壹号应该是在这时候被集中处理。”柳若松捏捏鼻梁，说道：“果然是想多，乔·艾登不会留着把柄给抓。”
柳若松说着头有些疼，他不清楚药厂这种地方是怎处理大批量药剂——是运送出境还是就地销毁，前者话海关应该有所记录，如果是后者……
不过柳若松很快打消这种念头，如果乔·艾登真放心就地处理药剂，那他定是有无痕处理办法，有足够信心不会被人从物质中重新提取到什。
“算。”柳若松说：“意料之中，先回去吧，其他事情等问问号再说。”
赵近诚那边，这段时间以来直在秘密追查乔·艾登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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