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样,邵秋还是按照柳若松印象里命运全须全尾地回来,也算是让傅延放下心口块大石。
贺棠比他更开心,听闻此事跟人来疯样在宿舍走廊来回跑圈,悦悦被她举着飞个“小飞机”,最后被放下来时候整个人都晕乎乎,原地踉跄着转好几圈,最后啪叽倒在傅延
傅延手里勺子当啷掉进饭盒里,他噌地从桌前站起来,下意识想出门,但反应过来只是有“消息”,于是硬生生按捺住,又坐回原位。
柳若松从桌面上伸长胳膊握住他手,眼睛亮晶晶,显然也很激动。
“人呢?”傅延问:“在哪,没事吧?”
“人没有生命危险,已经被救下来,在兄弟部队那边。”赵近诚说:“小柳没说错,确实在西北沿线附近——只是们人之前明明去那边查探过,怎会没找到踪迹呢。”
“这不重要,人没事就好。”傅延说:“什时候回来?”
时间点。”
傅延伸手搂住柳若松背,把他往怀里按按,侧头看向窗外。
今天天气不错,夜幕上群星闪烁,弯月擦着窗棱露出个弯钩,幽幽地发出荧光。
“没关系。”傅延说:“相信他吧。”
柳若松知道,傅延嘴上说得平淡,实际上心里也没底,他掌心下心跳速度比平时快点,在夜里听起来很明显。
“已经在往回送。”赵近诚说:“三五天之内就到。”
接下来事情跟上辈子没什两样——邵秋个人走不知道多少山路到小镇上,但方思宁并没有跟在他身边。
“听说,方研究员是为救白头鸢,所以才没跑出来。”赵近诚在通话对面长长地叹口气,语气里有些唏嘘:“难为他。”
柳若松心里也不大好受,他曾跟方思宁共事过,知道对方实际上跟邵学凡并不样——他们甚至完全是两种人,方思宁虽然有时候柔软到令人没法苟同,但总比邵学凡那种心冷如铁畜生强。
只可惜这件事最终也只有他知道,他和邵秋最终没来得及在和平安稳地方解决这场经年误会。
但柳若松没有戳穿他。
“嗯。”柳若松轻声说:“也相信方思宁。”
不过好在邵秋跟他们这种命运准线上人不样,只要柳若松和傅延没有刻意去插手,他命运就不会有太大改变。
两个月后某天清晨,赵近诚忽然拨个紧急通讯过来,当时柳若松还没去实验楼,正跟傅延面对面地吃着早饭,于是被迫旁听个全程。
“乌雕。”赵近诚开门见山地说:“白头鸢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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