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啊。”赵近诚笑得停不下来,隔空指着他点点:“傅延可没你这多花花肠子。”
“那不好说,说不定哪天他就近朱者赤。”柳若松开个玩笑,又说道:“赵叔,咱们什时候动手有消息吗?”
说起正事,赵近诚笑意微微淡去些,他琢磨会儿,说道:“领导们还没有具体决定,不过估计时间不会拖得很长——以及这件事最后还是要问你。”
“问?”柳若松愣愣。
“既然是你说,银丝鱼有帮助饲养培养皿能力,那银丝鱼现在给你搞到,如果抓回培养皿,你能不能保证它直活着?”赵近诚说。
柳若松哭笑不得,但转念想,发现自己思路确实被限制住。
因为重启,他下意识地将自己和傅延排除在所有人之外,试图以自己方式来解决问题。可个人力量终归有限,就算把他和傅延骨头渣子榨干净,他们也没法达成群众工作体量——就像现在,有赵近诚帮忙后,曾经让傅延和他都为之痛苦难题就这轻而易举地解决。
果然是咱们工人有力量,柳若松想,深挖洞广积粮g,m素养就是好用。
“已经跟那边号商量过。”赵近诚屈指敲敲桌面,说道:“到时候你们起过江,C部军区人会从旁协助你们。”
“既然已经确定乔·艾登就在泓澜江对面,咱们就不能让他轻易跑。”赵近诚说:“C部军区那边能调出个排帮你们,如果你们觉得后勤保障不足,到时候再去跟他们指挥官商量——但只有点,东西得给拿回来,人也得给带回来。”
柳若松怔瞬,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还需要从银丝鱼中提取成分制成药剂,然后才能用作培养皿阻隔剂,保障培养皿生命活性。
乔·艾登研究出这药剂花多久柳若松不知道,但柳若松知道,旦抓到培养皿,那他时限就是以天为单位。
赵近诚看他不说话,又屈指敲敲桌面,示意
柳若松忽然想起之前他接手实验楼时那位老教授曾经跟他说过话,忽然从中咂摸出点深刻味道。
单靠个人是没法拯救世界,柳若松想,他们确实需要战友。
“赵叔厉害。”柳若松眼睛弯弯,真心实意地给他点个赞:“比想得周到多,高瞻远瞩,两手准备,简直当代诸葛亮。”
“滚蛋。”赵近诚笑骂道:“平时不见你这听话,闻着肉味就凑上来,跟谁学毛病。”
“跟您那得意门生是家,您说跟谁学。”柳若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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