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柳若松伸出手,柳若松把自己口袋里签字笔掏出来,拔开笔帽递给傅延。
傅延随手拨申请单,然后看也不看地翻过前几页,在最后空位上签上自己大名。
“他不能不去,这是他心病。”傅延说:“如果不让他去,把他关在安逸地方,他会消亡得更快。”
这是柳若松第次听见傅延嘴里出现这玄乎词,闻言眨眨眼睛,示意他接着说。
傅延收起申请单,然后凑过来亲亲柳若松。
“能理解他。”傅延低声说:“遇到这种事,要就直面痛苦消除恐惧,要就只能在恐惧里越陷越深,最后死于恐惧。”
傅延说着直起身,从沙发旁拿起外套套在身上。
“好,走。”傅延说:“号找去商量培养皿计划动身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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