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地中海情急之下说得是A国话，还因为着急说得乱七八糟，连柳若松都只是捕捉到关键词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
，另外两个人应该没听清。
“——他是培养皿
研究人员，活体实验犯大罪，死
不冤枉。”柳若松语速飞快地说：“
们找到制作银丝鱼机器，剩下实验数据可以在研究所里搜，有他没他都
样。”
“若松，若松！”
傅延捂住肩膀，用受伤那只手臂松松地揽
刀还没完全抽出来时，他们身后突兀地出现个男声，柳若松回头，才发现那地中海不知道什时候从杂物间出来。
他扑在地上，用手沾点傅延血。
傅延伤口很深，血流不少，血腥味儿扩散在地下室里，显得尤为明显。
他温热、鲜红血顺着地中海研究员指尖流淌下去，像是某种不详诅咒，让地中海露出惊异至极表情。
“原来真有免疫品。”地中海瞪大眼睛，指着傅延道：“你居然没被夏娃同化，怎可能是——”
柳若松固执地盯着傅延伤口，心里闪过无数个令他恐慌念头。
——这辈子陆离和悦悦事情都已经被他瞒下来，那他就绝不能让傅延成为第个。
柳若松对自己没有那大自信，从上辈子结果来看，等到逼不得已时候，部分掌权者信奉也是“小众牺牲制度”。
所以柳若松得把所有潜在危险都扼死在摇篮里。
但柳若松平生第次对傅延动手，傅延滚烫血顺着军刀血槽流出来，顺着他手滴落在地。
他话还没说完，房间内忽然突兀地传来声枪响，地中海胸口被子弹贯穿，留下个硕大原型孔洞。
地中海睁大眼睛，后半句话被血沫堵塞在喉咙里，顺势向前扑在地上，抽搐两下，没声息。
柳若松剧烈地喘息着，将军刀丢在地上。
“是他捅你。”柳若松说。
他脑子里像是有块飞速旋转齿轮，柳若松飞快地想好说辞：“是他捅你，所以把他击毙。”
柳若松手腕抖得停不下来，几秒后，傅延手覆上他手背。
因为失血过多，傅延手冰凉片，摸上去像是没有温度。他没用什力气，但依旧给柳若松很稳错觉。
“也不是很疼。”傅延大约是见他脸色太难看，于是咬着牙勉强挤出点笑意：“反正没有被培养皿咬疼。”
傅延猜到柳若松是为遮掩咬痕，他怕戳到柳若松伤口，于是什都没问，缓慢地握着柳若松手把那把刀往外抽。
“你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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