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柳若松重复道。
上辈子培养皿已经濒临丧尸化,毫无理智可言,按理来说也不再具有沟通能力,可她看见傅延时候,还是像能从他身上获取什信息样,轻而易举地认出他。
“这次也是样,她不管贺枫,也不看邵秋,只是味地攻击。”傅延顿顿,接着说道:“这肯定是有
傅延垂着眼,表情淡淡地跟他对视两秒钟,手指微微缩紧,握住他手,没有松开。
“起过去吧。”傅延说。
柳若松有些犹豫。
别说去见培养皿,他本来甚至不想带傅延过来。上辈子培养皿对他们俩来说简直是命运转折点,柳若松本来想要傅延在安稳状态里养养精神,不想让他这快就要面临“正事”。
但傅延不同意。
掌控实际情况,这层隔断几堵墙都被打通,换上钢制承重支架,半用来关押培养皿,般用来划分安全线。
房间过于空旷,旦出现点细微声音就很明显,邵秋循声回头望去,才发现傅延和柳若松不知道什时候从楼梯间走过来。
他们俩没穿着防护服,只是穿着普通作训服,傅延甚至连外套都没好好穿,只将衣服随便地披在肩膀上,裸露在外手臂被寒风吹得有点微微泛白。
“队长?”邵秋愣愣:“你没事?”
傅延嗯声。
柳若松下午在病房里陪着傅延睡到傍晚,见他状态平稳,没什问题,于是准备偷偷出门,独自去拿完数据再回来。
但傅延好像睡梦中还有缕精神挂在他身上样,柳若松刚从床尾拎起自己外套,他就毫无预兆地醒。
于是柳若松只能把自己要出门事情告诉他,省得他自己关起门来胡思乱想。
谁知道傅延二话没说,伸手拔掉身上监护器,就说要跟他起去。
“上辈子时候,培养皿曾经跟说过句话。”睡两觉,傅延精神状态好像好许多,他逻辑清楚,思维严密,说起上辈子事情,点犹豫和迟疑都没有:“她叫同类。”
“副队怎在这?”柳若松拉着傅延手,看起来不怎避讳,见到他也没松开:“是培养皿有什问题?”
“没有,只是例行来看看。”邵秋说:“队长,你们是来收集数据?”
“算是吧。”柳若松点点头:“看看情况。”
他说着转过头,习惯性替傅延拉紧衣领,但忽然想起什,于是没有拉紧,反而自然地替他拍拍衣领上灰。
“你在这等,过去看看吧。”柳若松说:“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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