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睡得有点多,现在还清醒着。”傅延捏捏他手,说道:“而且晚上去舒服点,白天……”
傅延突兀地顿顿,尾音戛然而止,后半截话被他咽回肚子里,不知道是没想好还是不想说。
但柳若松大概猜得出来——白天太阳太烈,他潜意识里可能还没准备好。
柳若松微微皱起眉头,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去研究所就要过江,来回间,柳若松怕出现什问题。
“……知道。”柳若松垂下头,他双手捧着傅延手,小声说:“就是想弄清楚,然后早点想解决办法。”
受伤后气血不畅,加上穿少,傅延指尖凉得没什温度,柳若松把他手拢在手心里,放到嘴边呵口热气。
他习惯性做完这个动作才想起来傅延好像有点怕热,于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眼傅延表情。
不过傅延好像没在意这点小事,他目光顺着窗外落到外面,眼神看起来没什焦距,不知道在看什。
柳若松顺着他目光往外看眼,发现外面不远就是泓澜江。
晃晃,含糊地说声“不”。
“独无二。”艾琳说。
“你这个用词有点问题。”柳若松说:“你们俩现在站在这,就已经有‘二’。”
“她可能说是,除她只有。”傅延说。
培养皿说是A国话,翻译问题听起来会有些歧义,柳若松抿抿唇,还是想不通。
“可是你伤还没好。”柳若松委婉地说。
但傅延好像已经拿定主意
夜里,泓澜江江水滔滔而过,推开窗话,能听到清楚江水奔涌声。
傅延目光越过漆黑江水,落在远远另边。
因为乔·艾登已经逃逸缘故,所以江对面研究所没再进行隐蔽处理。那边二十四小时有人站岗,现在还能看到对岸零星亮起灯。
许久后,傅延开口道:“若松,们去那边看看。”
“现在?”柳若松愣愣:“可是现在天这晚——”
如果说培养皿把“丧尸”视作同类,或者是把注射过伊甸园壹号试验品视作同类,那柳若松还觉得正常点,这个“独无二”是什意思,为什培养皿会把傅延视作这特殊存在。
柳若松心乱如麻,想要让她说得清楚点,可傅延拉住他手,把他往旁边拽拽。
傅延力道不重,但用是受伤那侧手,于是柳若松没有挣扎,顺从地被他拉走。
傅延牵着他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户。
“问她没用。”傅延说:“她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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